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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7、生日夜的谎言与救赎

  57、生日夜的谎言与救赎 (第1/2页)
  
  车子猛地刹在医院门口,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夜的沉寂,车轮与地面摩擦出焦灼的气息。林致远甚至没等司机完全停稳,便一把推开沉重的车门,身体像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。寒风如刀,裹挟着初冬的霜意迎面扑来,割在脸上,他却浑然不觉。西装早已在一路的颠簸与焦灼中变得凌乱不堪,领带歪斜地挂在脖间,像一条被遗弃的绳索;皮鞋踩在湿冷的地砖上,发出急促而空洞的回响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上。
  
  大厅里灯光惨白,如雪霜般洒落,映得人影轮廓分明,却又毫无温度。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,浓烈而刺鼻,像一根无形的线,瞬间将他拉回六年前那个雨夜——也是这样的气味,也是这样的灯光,也是这样绝望的奔走。这气味与马小跳、路曼曼所在的那条走廊如出一辙——只是这里的空气更沉,更压抑,仿佛连呼吸都被镀上了一层铅,沉重得让人胸腔发闷,每一次吸气都像在吞咽冰冷的铁屑。
  
  “请问,做流产手术的林梦瑶在哪个房间?”他声音沙哑,像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,带着血丝。他几乎是抓住第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就问,手指因用力而泛白,指节凸起,像要将对方的胳膊捏碎。他的眼神里燃烧着焦灼与恐惧,瞳孔深处是即将失去一切的慌乱。
  
  “什么流产手术!?”
  
  医生眉头紧锁,眼神里的错愕像是一盆冰水,兜头浇下。那眼神分明在说:“你是个疯子吗?” 眉心那个“川”字深深地刻在那里,像一道嘲讽的印记。然后,那个穿白大褂的人转身了。在林致远的视野里,那抹白色仿佛成了这片惨白天地间唯一移动的东西,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冷漠。他看着对方快步走开,脚步没有丝毫拖泥带水,那白大褂的下摆随着步伐有节奏地摆动,一下,又一下,像是在无情地切割着他仅存的理智。
  
  流产?不对……
  
  他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,秘书在电话那头焦灼得变调的话语、听筒里不容置喙的催促、那份“必须立刻签字,晚了就来不及”的紧迫感,争先恐后地往脑海里钻。这些碎片先是杂乱地碰撞,随后拼凑成一个清晰的轮廓——一场彻头彻尾的荒唐闹剧。
  
  这认知像一根细针,先轻轻挑开了他紧绷的神经,紧接着,密密麻麻的钝痛顺着血管蔓延开来。他来不及愤怒,来不及质问,心脏已经被这巨大的情绪落差攥成一团,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。
  
  口袋里的手机再次疯狂震动起来,震得大腿发麻,屏幕上跳跃的“助理”二字猩红刺眼。他几乎是本能地摸出手机,扫了一眼消息,那行字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,狠狠烫在他的眼底——那笔他推掉了三次跨国洽谈、甚至在赶往医院的路上还攥着方向盘跟合作方据理力争的千万订单,终究还是黄了。
  
  第一缕怒火,是从心脏的缝隙里钻出来的,带着生意惨败的憋屈与躁郁,细细密密地燎着他的五脏六腑。
  
  他攥紧了手机,指节渐渐泛出青白,骨节凸起的弧度绷得死死的。直到那道沉沉的目光,毫无预兆地落在了张强身上——像一张浸了彻骨寒气的无形大网,带着沉甸甸的压迫感,兜头盖脸地将少年罩住。
  
  张强浑身一僵,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腾地站起身,椅子腿在光洁的地板上狠狠刮过,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摩擦声,在死寂的急诊室里骤然炸开。少年的脸瞬间涨成了熟透的虾子红,血色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,手指死死绞着衣角,廉价的棉布被揪出深深浅浅的褶皱,几乎要被扯破。声音里裹着难以掩饰的怯意,像被捏住脖子的雏鸟,刚吐出半句:“林叔……”
  
  话头就被一道淬了冰的声音狠狠截断。
  
  这一次,林致远的怒火彻底挣脱了束缚。
  
  生意惨败的憋屈与这场闹剧的荒诞轰然相撞,像是两股巨浪拍在一处,掀起滔天的火气,滚烫得如同岩浆,在他胸腔里翻涌、冲撞,烧得他喉咙发腥,舌根都泛起铁锈般的味道。
  
  “张强,”他开口,声音比刚才更冷,冷得能剐掉人一层皮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深处捞出来的碎碴,带着凛冽的寒气砸在空气里,“不是说瑶瑶要堕胎吗?不是说,那是你的孩子?不是说医生要找我签字,人了?”
  
  他的眼神尖利得像淬了毒的刀子,死死钉在张强身上,那目光里翻涌的怒火,不再是压抑的暗流,而是熊熊燃烧的烈焰,几乎要烧穿少年单薄的身躯。胸腔里的火气冲撞得太厉害,震得他的声音都微微发颤,尾音里缠着的躁郁,像淬了毒的针,又狠又戾。
  
  “张强,”他开口,声音比刚才更冷,冷得能剐掉人一层皮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深处捞出来的碎碴,带着凛冽的寒气砸在空气里,“不是说瑶瑶要堕胎吗?不是说,那是你的孩子?不是说医生要找我签字,人呢?”
  
  他的眼神尖利得像淬了毒的刀子,死死钉在张强身上,那目光里翻涌的怒火,不再是压抑的暗流,而是熊熊燃烧的烈焰,几乎要烧穿少年单薄的身躯。胸腔里的火气冲撞得太厉害,震得他的声音都微微发颤,尾音里缠着的躁郁,像淬了毒的针,又狠又戾。
  
  “张强,”他开口,声音比刚才更冷,冷得能剐掉人一层皮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深处捞出来的碎碴,带着凛冽的寒气砸在空气里,“不是说瑶瑶要堕胎吗?不是说,那是你的孩子?不是说医生要找我签字,人呢?”
  
  他的眼神尖利得像淬了毒的刀子,死死钉在张强身上,那目光里翻涌的怒火,不再是压抑的暗流,而是熊熊燃烧的烈焰,几乎要烧穿少年单薄的身躯。胸腔里的火气冲撞得太厉害,震得他的声音都微微发颤,尾音里缠着的躁郁,像淬了毒的针,又狠又戾。
  
  张强浑身一僵,骨子里那股从第一次见林致远就扎根的畏惧瞬间窜上来,攥得他四肢发麻。那是初春的一场骤雨,放学时豆大的雨点砸下来,他攥着把旧黑伞正要走,就看见林梦瑶抱着书包缩在教学楼檐下,鼻尖冻得通红。他犹豫了半分钟,还是撑着伞走过去,伞柄往她那边歪了大半,自己半边肩膀淋得透湿。从那天起,林梦瑶就像块软糯的年糕,彻底赖上了他——上学时会在巷口等他,课间塞给他一颗水果糖,就连放学抄近路走窄巷,都要揪着他的校服衣角。
  
  一周后的傍晚,林梦瑶蹦蹦跳跳地跑到他面前,马尾辫甩得老高,眼睛亮闪闪的:“张强张强,我爸说要见见你,今晚来我家吃饭呗。”他当时心里咯噔一下,攥着书包带的手指都泛白了,却还是硬着头皮应了。
  
  推开林家大门的那一刻,他就被客厅沙发上的目光攫住了。林致远坐在那儿,手里端着杯热茶,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杯壁,没说话,只是掀了掀眼皮。那目光太沉,太锐,像精准的卡尺,从他沾着泥点的帆布鞋,到洗得发白的校服外套,再到他局促泛红的脸颊,一寸一寸地扫过去,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。他的眉峰微微蹙着,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,下颌线绷得紧紧的,眼底没有半分笑意,只有一种打量陌生人的疏离和掂量。那目光里没有怒意,却比斥责更让人难受,他站在玄关,手心里的汗把裤缝都洇湿了,连喊一声“叔叔”都磕磕绊绊。
  
  此刻急诊室里的椅子腿刮过地板,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,惊得他自己都哆嗦了一下,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傍晚,满桌的饭菜热气腾腾,却抵不过林致远那道审视的目光,压得他连筷子都快握不住。
  
  可就在林致远的目光如淬了冰的刀子,要往林梦瑶那边剜过去时,张强的身体却比脑子先一步做出了反应。他几乎是踉跄着往前跨了半步,单薄的脊背绷得笔直,硬生生将缩在他身后的林梦瑶挡了个严实。后背的肌肉因为极致的紧张突突直跳,指尖还在不受控制地发颤,连牙齿都在轻轻打颤,可他却咬着牙,梗着脖子,硬是没让自己再往后退哪怕一寸。
  
  少年的脸瞬间涨成了熟透的虾子红,血色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,连耳廓都烧得发烫。他的手指死死绞着衣角,廉价的棉布被揪出深深浅浅的褶皱,几乎要被扯破。那双原本清亮的眸子此刻盛满了慌乱,瞳孔微微缩着,视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躲得更快,根本不敢往林致远的方向瞟,只敢垂着头死死盯着自己的鞋面,喉结急促地滚动了几下,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。
  
  好不容易攒起几分勇气,刚从喉咙里挤出带着颤音的“林叔……”两个字,就被林致远淬了冰的声音狠狠截断。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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