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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47章 萧宁的书信!字如其人!

  第847章 萧宁的书信!字如其人! (第1/2页)
  
  清国公的手指轻轻叩在几案之上。
  
  那一声极轻,却如铁片击木,短促、干脆。
  
  又叩了一下。
  
  再一下。
  
  然后,他终于深吸了一口气。
  
  胸膛起伏几次,他缓缓抬起手,按了按眉心,像要把那些乱成麻线的思绪从脑海里一根根捋开。
  
  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放下手。
  
  那双历经战场风霜的手指微微颤抖,但声音,已恢复了从容。
  
  “好了。”
  
  他看向拓跋燕回,语气里带着一种刻意压抑后的平稳。
  
  “今天这件事,你就当没发生过。”
  
  他顿了顿,眼神淡漠下来。
  
  “这等不切实际的幻想,就此放弃吧。”
  
  他的声音平静,却比先前的怒气更重。
  
  那种沉稳的冷静,才是军人真正的决绝。
  
  “对于大尧那边,不要再联系了。”
  
  “你该知道,玩火者,必自焚。”
  
  他轻叹一声,语气转为劝慰。
  
  “就老老实实,当你的公主吧。”
  
  “这样,至少还能保住一时的平安。”
  
  他抬手指向她,动作缓慢,却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怒。
  
  “什么大尧皇帝萧宁,那小子的名声,咱们大疆人人皆知。”
  
  “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  
  “他一个连朝政都掌不稳的纨绔,一个靠命好坐上皇位的书房皇帝,一个被臣下掣肘的傀儡——你觉得,这样的人能靠得住?”
  
  “你要靠他翻盘?”
  
  “笑话!”
  
  “就算他真肯与你合作,那又如何?他有这个本事吗?”
  
  清国公声音忽然拔高,像是再也压不住。
  
  “他连自己的国都保不住,靠什么帮你?”
  
  那声震得案上的茶盏微微晃动,茶水溢出几滴,滑过木案边缘,坠在地面。
  
  屋中一阵寂静。
  
  清国公盯着那一滩茶水,呼吸仍有些乱。
  
 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,声音又低了下来。
  
  “行了。”
  
  他用那种已经彻底失望的语调说道:
  
  “你回吧。”
  
  “从今往后,这事我不听,你也不要再提。”
  
  “燕回,我劝你——别再妄想什么复仇,也别再妄想什么翻盘。”
  
  “这天下已定,五皇子死了十年,旧势尽废,再无可翻之局。”
  
  “活着,比什么都强。”
  
  他闭上眼。
  
  “保住平安,至少还能留一条命。”
  
 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,他整个人像忽然塌了下去。
  
  那一身曾经撑起北疆的傲骨,在风雪的回声里,显得分外苍老。
  
  他以为——话已尽。
  
  该停了。
  
  该让这场荒唐的谈话终结在这一刻。
  
  可是,另一道声音,在他以为安静已回归时,骤然响起。
  
  那声音清亮,不带犹豫,也没有被怒气所逼出的颤。
  
  反而极为笃定,极为沉稳。
  
  “清国公的这句话,怕是说完了。”
  
  拓跋燕回的声音不大,却极有力量。
  
  清国公抬起头,眉头轻轻皱起。
  
  他看着她,眼中浮现一丝难以察觉的戒备。
  
  拓跋燕回的眼神如火。
  
  那火不是恼怒,而是信念。
  
  “因为——”
  
  她一字一顿道,目光直视他。
  
  “我已经开始行动了。”
  
  那一瞬间,清国公的呼吸停了。
  
  他眼中露出一丝错愕。
  
  她的语气里,没有赌气。
  
  也没有虚张声势。
  
  她是真的。
  
  “这个时候,”
  
  拓跋燕回继续道,声音沉冷,
  
  “再想着保平安,怕是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  
  她说完这句话,便沉默。
  
  堂中炉火燃烧,发出“噼啪”的声响。
  
  那火光映在她的面上,照亮她眉眼间的决绝。
  
  清国公静了片刻,脸色一点点冷下来。
  
  他似乎不信。
  
  也似乎不敢信。
  
  “你说……你已经开始了?”
  
  “是。”
  
  她的声音平静。
  
  “你到底做了什么?”
  
  清国公的语气从质问,渐渐变成了低沉的压抑。
  
  “你知不知道——”
  
  他咬着牙,
  
  “你若真与大尧那边有了接触,便是通敌之罪!”
  
  “你这是要让整个旧部,再次被血洗一遍!”
  
  拓跋燕回没有回避。
  
  她缓缓抬起眼,迎着那道几乎要燃起火的目光。
  
  “清国公。”
  
  她轻声道,
  
  “若只是为了苟安,我何苦来此?”
  
  “若只是想活着,我何必唤醒你?”
  
  “我知道我在做什么。”
  
  她停顿片刻。
  
  “我知道代价。”
  
  “但我也知道——这局,一旦不破,就永远破不掉。”
  
  “若大尧真亡,我们也不会有第二次机会。”
  
  清国公的手,在案上攥紧。
  
  他的眼神中,闪烁着一种复杂的光。
  
  “你疯了……”
  
  他喃喃道。
  
  “你真是疯了……”
  
  拓跋燕回不答,只垂眼。
  
  但她的唇角微微动了一下,那弧度极轻,却带着锋。
  
  她在笑。
  
  那笑里没有嘲,也没有悲。
  
  只是淡淡的一句——她的心里,已经认定的方向。
  
  “清国公。”
  
  她轻声道。
  
  “这世上从来没有能等来的胜局。”
  
  “若想改命,就得破命。”
  
  “我知道,这条路走不得安稳。”
  
  “但从今日起,已经由不得我了。”
  
  她说到这里,缓缓起身。
  
  裘衣轻拂,衣角掠过火光。
  
  那一刹,她的影子映在墙上,竟有种刀拔出鞘的锋。
  
  清国公静静地看着。
  
  看着那抹影,那抹坚定,那抹近乎固执的孤意。
  
  他忽然有些恍惚。
  
  那一瞬,他似乎又看见了十年前的雪夜。
  
  看见五皇子倒在血泊中,嘴角仍带笑,手中那盏酒洒在冰面。
  
  也看见他自己,跪在冰雪中,心如死灰。
  
  而如今,这女子站在他面前,眉目间竟与那人如出一辙。
  
  执着,孤烈,认死理到近乎残酷。
  
  他想要劝。
  
  却发现舌头发僵。
  
  拓跋燕回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  
  “清国公。”
  
  她的语调平缓,却有种从容的锋。
  
  “我知道你心里有顾虑。”
  
  “但世上从来没有绝对的安全。”
  
  “你说让我回去,当我的公主。”
  
  她轻轻摇头。
  
  “可是……”
  
  “我已不再是那个能安稳做公主的人了。”
  
  “现在的大都,不再是大都。”
  
  “而我,也不再是能安稳待在府中的女人。”
  
  清国公怔怔地看着她。
  
  那一刻,他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  
  风从窗缝灌入,火焰被吹得微微一晃,光影摇曳间,他看见那张年轻而冷峻的面孔,眉目间没有一丝犹豫。
  
  她是真的。
  
  不是一时冲动。
  
  不是故作姿态。
  
  她是真的要这么做。
  
  清国公喉头动了动,终于低声道:
  
  “你疯了。”
  
  声音低沉,几乎有些沙哑。
  
  拓跋燕回没有应声,只是安静地看着他。
  
  清国公的胸口剧烈起伏,像是憋着的怒火要从肺里冲出。
  
  他忽地站起身,衣袖一拂,带出一阵冷风。
  
  “你是真的疯了!”
  
  那一声怒斥在堂内炸开,震得案上的铜炉都微微一颤。
  
  “拓跋燕回,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?!”
  
  他目光如刀,死死盯着她。
  
  “那萧宁是什么人?”
  
  “你凭什么觉得他能带你夺回大汗之位?!”
  
  他的话一句比一句重,像是要把她的意志一点点劈碎。
  
  “做这些事情之前,你都不考虑一下吗?”
  
  “夺嫡造反这种事,光靠一腔热血就够了?”
  
  他的手一拍桌面,茶盏翻倒,水流淌在木纹之间,沿着案角落下。
  
  “你以为,你五哥当年失败,是因为他不够勇,不够狠?”
  
  “错!”
  
  “他输在天命,输在势,输在时机不再!”
  
  他怒视着拓跋燕回,胸口剧烈起伏。
  
  “萧宁?”
  
  他冷笑一声。
  
  “一个连自己江山都快保不住的小皇帝!”
  
  “一个被群臣架空的笑话!”
  
  “一个登基不过数月,就被大尧百官暗讽为‘书房傀儡’的废物!”
  
  “就他?”
  
  “凭他能帮你?”
  
  “他若真有这本事,大尧怎会打成如今模样?”
  
  “连北境都丢了一半,连国都都岌岌可危!”
  
  “你——”
  
  清国公的手指在空中颤着,像是要指,却又不知该指向哪儿。
  
  他终于重重一拍案。
  
  “你真是疯了!”
  
  堂中火光抖动,噼啪作响。
  
  那怒气几乎要将整个屋子烧透。
  
  拓跋燕回却一直没有动。
  
  她只是看着他,静静地,看得那股怒意渐渐化作一种无力的颓然。
  
  “清国公。”
  
  她的声音不大,却极稳。
  
  “你说得没错,夺嫡这种事,从来不靠一腔热血。”
  
  “我当然考虑过。”
  
  她说得太平静,以至于那份冷静反倒让人心惊。
  
  “我考虑过时局,考虑过势,考虑过成与败,也考虑过代价。”
  
  “我知道你不信萧宁。”
  
  “其实——”她轻轻一笑,笑意淡得近乎自嘲,“我起初也不信。”
  
  清国公的眉头皱得更深。
  
  “可我见过他。”
  
  她的声音低了下来,却愈发笃定。
  
  “我见过那个人。”
  
  “他不似传闻中那般荒唐。”
  
  “也不似朝臣口中的无能。”
  
  “他有自己的步子,有自己的心。”
  
  “更重要的是——他有胆。”
  
  清国公沉默地听着,眉眼间的线条僵硬如铁。
  
  他冷笑。
  
  “有胆?”
  
  “你以为光有胆就能改天下?”
  
  “我这一生见过太多‘有胆’的年轻人,他们的结局,全都一样——”
  
  他伸出手,五指一合,掌心里似乎握着无形的血。
  
  “死在路上。”
  
  拓跋燕回却摇头。
  
  “他不会。”
  
  “他已经活过了所有人给他定的死期。”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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