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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46章 联合大尧第一纨绔萧宁?荒唐!

  第846章 联合大尧第一纨绔萧宁?荒唐! (第1/2页)
  
  清国公府内,气氛微凉。
  
  拓跋燕回盯着清国公浑浊的眸子,道:
  
  “我知道,你心中一直记着五哥。”
  
  “你恨。”
  
  “你不甘。”
  
  “你痛。”
  
  “你失去了一切。”
  
  她没有用激怒,也没有安慰。
  
  她只是将事实,平静地摆在桌上。
  
  “可你把这一切埋了。”
  
  清国公的眼睫轻微颤了一下。
  
  拓跋燕回的声音却愈发低沉。
  
  “你以为时间能埋掉它。”
  
  “你以为不做,不想,不问,就能死在一个安静的冬天里。”
  
  “你以为这样,就算偿了旧债。”
  
  “可你错了。”
  
  她看向他。
  
  那一刻,她不是公主。
  
  不是谋者。
  
  不是棋手。
  
  她是一个将往火里走的人。
  
  “我来见你。”
  
  “不是求你。”
  
  “而是告诉你。”
  
  她的每一个音节,都像焚雪而出。
  
  “五哥的仇。”
  
  “我记着。”
  
  清国公的眼神,终于裂开了一道不可忽视的光。
  
  不是震惊。
  
  不是愤怒。
  
  不是激动。
  
  是某种被深埋太久、已经被自己以为熄灭了的东西,被一句话撬动。
  
  那东西叫——痛。
  
  也是——血。
  
  拓跋燕回不看他是否动容。
  
  她只是陈述。
  
  “这件事。”
  
  “不论你做不做。”
  
  “不论你愿不愿。”
  
  “我都会走下去。”
  
  “我不需要你点头。”
  
  “也不需要你同意。”
  
  “我只是来告诉你——”
  
  她站起。
  
  裘衣在火光中投下一道长影。
  
  “我。”
  
  “已经开始了。”
  
  屋内寂静。
  
  火声再次清晰得像落雪。
  
  清国公看着她。
  
  很久。
  
  很久。
  
  他的喉结微动。
  
  却没有发声。
  
  因为太多话,在胸口挤成一团。
  
  不是说不出。
  
  而是不知哪一句该先出。
  
  他的指尖,无声而缓慢地收紧。
  
  收得极狠。
  
  像握着一把曾属于自己的刀。
  
  那刀埋在雪下十年。
  
  十年来没有握过。
  
  十年来没有看到过光。
  
  十年来没有刺向过任何人。
  
  可现在——
  
  那刀,在手中微微发热。
  
  拓跋燕回转身。
  
  不拖,不等,不乞求。
  
  她的背影冷。
  
  却昂。
  
  走得极稳。
  
  像她前方不是风雪。
  
  而是她要开辟的路。
  
  清国公终于开口。
  
  声音极轻。
  
  像从冰下浮出的第一丝水。
  
  “你若失败。”
  
  拓跋燕回脚步不停。
  
  但她回答了。
  
  “我会死。”
  
  清国公低声问。
  
  “那值吗。”
  
  拓跋燕回没有回头。
  
  只有一句。
  
  “那是五哥的血。”
  
  门,被风吹得微微摇动。
  
  大都的风雪呼号着穿过长巷。
  
  清国公闭了闭眼。
  
  再睁开时。
  
  眼中雪化为钢。
  
  他静静的盯着眼前的人影,看着她一步步走向风雪深处。
  
  那背影——
  
  不是孤。
  
  不是绝。
  
  而是:
  
  真正开始要夺天下的人。
  
  拓跋燕回的身影正要跨过清国公府那道破旧的门槛。
  
  风卷着雪,从她的斗篷下掠过,像要将她吞没在漫天冰寒之中。
  
  就在她迈出那一步的前一息。
  
  身后传来压得极低,却清晰得能穿透雪声的一句。
  
  “等等。”
  
  那声音不沉,却沉重。
  
  不高,却足以让人停下。
  
  拓跋燕回缓缓回头。
  
  她的眼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弧度,笑意不深,却意味极足。
  
  “清国公可还有何指示?”
  
  清国公仍站在原处。
  
  他的背影不再如先前那般松散。
  
  他的脊梁重新挺了起来,像一张长弓被重新拉起了弦。
  
  他叹了口气。
  
  那叹息里不是疲倦,而是千山万水之后的某种无奈与清醒。
  
  “这事……”
  
  他说。
  
  “你可想好了?”
  
  拓跋燕回眼神不动。
  
  却有一种不可撼的坚决正透过她的呼吸、她的骨与她的神。
  
  “想好了。”
  
  她道。
  
  没有犹豫,没有停顿,没有多余的言辞。
  
  就像她心中早已没有回头路可选。
  
  清国公静静看了她一会。
  
  那一会很长。
  
  长到像是一个人将十年雪尘从心底一点点吹开。
  
  最终,他动了。
  
  他站起。
  
  衣摆从椅上垂落,落在地面上,发出微弱的声响,却像一柄刀终于被拔出鞘。
  
  “那就——堂内叙话吧。”
  
  ……
  
  两人跨入正堂。
  
  堂中陈设简单,甚至可以说冷清。
  
  曾经象征无上军权的虎符早就不见,替之而起的是一只旧铜炉,炉中火焰沉稳而暗。
  
  左右侍从与门卫被清国公挥手退下,脚步声逐渐散入回廊深处。
  
  待四周真正只剩二人后。
  
  清国公才开口。
  
  “今日之事。”
  
  “唯你知,我知。”
  
  “天知,地知。”
  
  他坐下,手指缓缓敲在案面上。
  
  那敲声不急,却沉稳有力,仿佛带着军中多年铁血训练的节律。
  
  “现在,我问你。”
  
  他的声音慢,像在审一件关系存亡的事。
  
  “你打算怎么做。”
  
  拓跋燕回并未急着回答。
  
  她抬手,为自己与清国公重新斟满茶。
  
  水波在杯中荡开,带着安静而深长的涟漪。
  
  清国公继续道:
  
  “据我所知,你在大疆没有任何势力。”
  
  “你没有兵权。”
  
  “你没有拥护者。”
  
  “宗室之中,无人支持你。”
  
  他的目光沉沉。
  
  不是嘲讽。
  
  是面对冰冷现实后的直白。
  
  “在这样的情况下——”
  
  “你凭什么觉得,你能斗得过当今大汗?”
  
  堂中沉寂。
  
  炉火跳动声清晰得仿佛就在耳畔。
  
  拓跋燕回端起茶,轻轻抿了一口。
  
  动作不急不慢,如在品一个与身死存亡无关的闲事。
  
  而她放下茶盏的那一瞬。
  
  声音落下。
  
  “我找了一个帮手。”
  
  清国公眉头微微动了一下。
  
  他并未立即追问,而是开始思索。
  
  像一位老将,正在战场中央迅速筛查所有可能的阵势。
  
  片刻后,他开口。
  
  “帮手……”
  
  他缓缓道:
  
  “左副司胸无大志,此人于权势无欲,不能寄望。”
  
  “右副司是大汗亲信,绝不可能倒戈。”
  
  “拓跋蛮阿权势熏天,但他与大汗同谋,你更不可能得到他。”
  
  他思索片刻,又道:
  
  “至于军部那边……”
  
  “铁策营效忠拓跋努尔。”
  
  “羽林卫听命蛮阿。”
  
  “城防军看似散,却全被巷道总司控制。”
  
  他摇头。
  
  “谁都靠不住。”
  
  他一一将所有可能的人名、势力、军系念出。
  
  每一个名字刚出现,便立刻被他自己否决。
  
  如一张张棋案被他亲手清扫干净。
  
  最终,清国公给出了结论:
  
  “在这大疆,我看不到,你能找到任何可以真正为你所用的人。”
  
  他的声音不重。
  
  却带着绝对的现实压迫。
  
  “所以,这条路——”
  
  “走不通。”
  
  空气仿佛在这一句中轻轻塌陷下来。
  
  拓跋燕回安静地听。
  
  没有反驳。
  
  也没有任何被逼至绝境的慌乱。
  
  她只是轻轻笑了。
  
  那笑意不扬。
  
  只是唇角的一点极淡的弧。
  
  “清国公。”
  
  她轻声道。
  
  “谁说——”
  
  “我找的帮手。”
  
  她抬眼。
  
  眼神缓缓亮起来。
  
  那亮意不是光。
  
  是锋。
  
  是雪夜中刀刃反射的寒芒。
  
  “必须是大疆人?”
  
  堂内的空气在那一瞬彻底凝住。
  
  清国公的指尖停止了所有动作。
  
  他的目光第一次带上了真正意义上的变化。
  
  堂内的火光静稳。
  
  清国公的指尖悬在半空,停住。
  
  那句话太突兀,太不合常理,太超出所有预料——
  
  “不是大疆人。”
  
  他的目光微微一闪,沉声问道:
  
  “不是大疆人,那还能是什么人?又有什么人,能够帮你?”
  
  语气不怒,却沉如压雪的铁。
  
  “我不是什么不开明之人,”
  
  清国公继续道,手指慢慢敲在案桌上,
  
  每一下都带着曾在军阵中敲定生死的节奏。
  
  “驱狼吞虎之计,我不是没用过。”
  
  “借外力反制内患,我也不是没做过。”
  
  “可问题是——”
  
  他抬眼,目光锋利,浑浊中藏着久不见日的光。
  
  “这个时候,谁能帮你?”
  
 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,却有力:
  
  “大疆周边,不过数国。”
  
  “东南弱国,连自己都保不住。”
  
  “北部游部,只知掠,不知谋。”
  
  “西域诸族,各自为政,借之不稳。”
  
  “所以——”
  
  他的声音慢慢落下:
  
  “你说的‘帮手’究竟是哪一方势力?”
  
  拓跋燕回看着他,神情平静。
  
  她缓缓道出——
  
  “大尧。”
  
  火光一震。
  
  清国公先是愣住。
  
  下一息——
  
  他笑了。
  
  不是轻笑。
  
  不是嘲笑。
  
  而是压不住的、直透胸腔的长笑。
  
  笑声在空荡的正堂里回响,像在嘲笑风雪,也像在嘲笑命。
  
  笑了很久,他才停下,眼中无喜无悲,只剩疲倦与讥讽。
  
  “天真。”
  
  他盯着拓跋燕回。
  
  语气带着一种多年看遍兴亡之后的冷漠:
  
  “丫头,你是真的天真啊。”
  
  他抬手,指向窗外风雪。
  
  “大尧现在自身都难保。”
  
  “大汗麾下三十万铁骑,如风卷原野,一路南下。”
  
  “北境数州失陷,山河破碎,他们能保得住都算奇迹。”
  
  “你告诉我——”
  
  “他们拿什么帮你?”
  
  他不等她回应,自己继续说:
  
  “大尧若真的与你谈合作,能是什么?”
  
  “不过是借你之手,牵制大汗南下之军。”
  
  “让你在大都掀起内乱,好替他们缓一口气。”
  
  “这算什么帮?”
  
  “这是——”
  
  他冷冷吐出两个字:
  
  “借刃。”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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