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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42章 真的!撤军了!一人退军三十万?!

  第842章 真的!撤军了!一人退军三十万?! (第2/2页)
  
  风雪扑在他脸上。
  
  “我们……以为他会死。”
  
  没有人否认。
  
  因为所有人确实这么想过。
  
  陆颉低下头,声音沉稳而缓:
  
  “可他活着。”
  
  韩云仞:“他不是活着,是胜了。”
  
  董延:“是静胜。”
  
  梁桓:“是心胜。”
  
  赵烈抬头,眼中火意终于压不住,烧开血丝。
  
  “帝王……”
  
  他轻声道。
  
  不嘶喊。
  
  不激越。
  
  只是确认。
  
  “真正的帝王。”
  
  风雪在此刻像是被某种力量压住。
  
  天地无声。
  
  百余骑沉默。
  
  却像一片雪原下的火海正在缓缓推开。
  
  他们看着远方那座城。
  
  心底只有一个声音。
  
  从今往后。
  
  这世上再没有人有资格,站在萧宁面前俯视他说话。
  
  他不需要辩。
  
  不需要证明。
  
  不需要自证清白。
  
  他已经立在那里。
  
  用一人之身。
  
  撼住三十万。
  
  强者自显。
  
  ——此刻,真正的帝王,当之无愧。
  
  大片的雪落下来,越积越厚,天地间只剩一个白。
  
  百余骑站在高坡上,谁都没有说话,像是整个人都还停留在方才那一幕里,回不过神。
  
  赵烈握着缰绳,指节因为用力而僵得发白。
  
  他盯着前方的雪野,盯得眼睛都发涩。
  
  可他仍旧不敢移开视线,仿佛一旦移开,就会怀疑自己刚才看到的是幻觉。
  
  “他……真的让他们退了。”
  
  他声音低沉,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意。
  
  陆颉深吸了一口冷气,胸腔因为冷与震都涨得发疼。
  
  “我还以为陛下疯了。”
  
  这话一出,没人反驳。
  
  因为确实如此。
  
  “陛下说要我们退走。”
  
  董延望着风雪中那座看不见轮廓的平阳城。
  
  “说让他一人留下。”
  
  他顿了顿,喉咙里似乎还有雪没化开。
  
  “我当时心都凉了。”
  
  梁桓也是。
  
  他记得那时的感觉。
  
  萧宁站在他们面前,让他们退。
  
  一句一句说得沉静。
  
  可那份沉静,在他们看来,不是坚定,而是——孤注一掷。
  
  “他说……他要一人退军。”
  
  梁桓自言自语般开口。
  
  “我当时真想当场拦住他。”
  
  赵烈咬紧后槽牙。
  
  “谁不是这么想的。”
  
  他们都以为,萧宁这是在用命赌。
  
  赌拓跋努尔会不敢动。
  
  赌北疆三十万不会在城前把他劈成血泥。
  
  可那时候,没有人觉得这赌能赢。
  
  静了半晌。
  
  陆颉终于开口。
  
  “可陛下……真的做到了。”
  
  这一句话,不像是说给别人听,倒像是说给自己听,用来确认——这不是错觉。
  
  “我当时以为,拓跋努尔要动手了。”
  
  董延低声道。
  
  “那一刻,他举手,铁骑前压,我看见他们距离陛下不过数米距离啊。”
  
  几米而已的距离。
  
  换作以往,已经是生死之间的距离。
  
  再进一步,就是撞城、杀阵、铁与血。
  
  “我已经准备好冲下去了。”
  
  赵烈声音带着沙。
  
  “只要刀一出,我就死在最前面,也要把陛下护回城里来。”
  
  说到这里,他停住了。
  
  因为现在想起来——
  
  他们根本救不回。
  
  那三十万,一旦前压,就像雪崩一样,没有任何人能逆着冲回去。
  
  但是——没有那一步。
  
  铁骑没有压上来。
  
  拓跋努尔没有挥下那第二个手势。
  
  他们退了。
  
  退得那么干脆,退得那么稳,退得像是……被人逼着退的。
  
  可那逼他们的人,只是一人。
  
  “只是……”
  
  陆颉抬起头,目光里满是无法解释的困惑。
  
  “为什么?”
  
  这句话,所有人心里都在问。
  
  为什么退?
  
  明明他们站在绝对优势上。
  
  明明他们只要前压一步,陛下就死了。
  
  明明……没人觉得陛下能挡住三十万。
  
  “我想不明白。”
  
  梁桓轻声说。
  
  “我真的想不明白。”
  
  董延摇头。
  
  “陛下不是赌。”
  
  “他不是胡来。”
  
  “他一定是看到了我们看不到的东西。”
  
  可是什么?
  
  雪落在他们盔甲上,压得沉沉的。
  
  那份困惑,却压得更沉。
  
  “陛下……到底是怎么做到的……”
  
  赵烈喃喃。
  
  像是在问天。
  
  也像是在问自己。
  
  更像是在问那个站在城门前、没有人能看透的少年帝王。
  
  那一刻的萧宁,他们谁也读不懂。
  
  风雪在坡顶卷起。
  
  陆颉终于收住思绪,呼出一口长气。
  
  “先别想了。”
  
  “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。”
  
  韩云仞点头。
  
  “要不要回平阳?”
  
  话一出,全场又沉。
  
  回。
  
  代表靠近。
  
  代表干预。
  
  代表——告诉拓跋努尔:萧宁并非孤身。
  
  那就等于把方才那一战的意义,从“帝王独立”变成“帝王被拥立”。
  
  那样,锋就不再锋。
  
  气就不再气。
  
  今日退军,就会重新被改写。
  
  “不能回。”
  
  赵烈的声音很低,却没有半分犹豫。
  
  “不回。”
  
  陆颉也落下。
  
  董延点头。
  
  “敌军退军,肯定是因为陛下用了什么计,现在回去,怕是会坏陛下大事。”
  
  梁桓沉声:
  
  “对,我们留在这里,继续观望。”
  
  韩云仞接道:
  
  “远守。”
  
  赵烈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眼中没有震,没有惊,只有一种被彻底压实过后的坚定。
  
  “陛下既能一人退敌。”
  
  “那我们,就一人不添,一言不扰,一步不乱。”
  
  “我们就在此等。”
  
  大雪继续落下,把百余骑的盔甲和战马覆盖成一片沉白。
  
  他们不动。
  
  像一堵立在风雪中的暗墙。
  
  无声。
  
  无形。
  
  却在静静守着那一人刚刚立起的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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