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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卷 第68章 日记本

  第二卷 第68章 日记本 (第2/2页)
  
  他动作缓慢地把贡品摆在井沿,又从怀里摸出三炷香,用火柴点燃,对着井口恭恭敬敬拜了三拜,嘴里发出“呜呜”的低吟,像是在念叨什么。
  
  拜完后,哑仆收拾好竹篮,转身就要走。
  
  “等等!”
  
  丁诗云从树后走出来,问道:“你知道陈家的事,对不对?”
  
  听到“陈家”,哑仆浑身一僵,他猛地回头,喉结上下滚动。
  
  “啊哇~啊呜。”
  
  他张了张嘴,喉咙发出几声怪叫,便离开了。
  
  丁诗云心下一沉,正感失望,目光却死死锁在哑仆身上。
  
  就在他转身踉跄离开时,一个动作极不自然地按了按胸口,一本薄册子从他衣襟中滑落。
  
  哑仆没回头,佝偻着身子走出小院。
  
  丁诗云快步上前拾起那本小册,翻开第一页。
  
  扉页上用钢笔写着“陈”字,字迹娟秀,像是女子所写。
  
  “这是……陈家小姐的日记?”她心里一动,赶紧翻开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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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【五月初五·晴】
  
  今天偷偷跟维越在老槐树下见了面。
  
  他说下个月要去巴黎留学,还从口袋里摸出枚银戒指,说等他回来就娶我,带我离开青槐村。
  
  可爹肯定不会同意的,他总说维越是“外来的穷医生”,配不上陈家。
  
  阿温偷偷跟我说,最近爹总跟一个道士来往,不知道在谋划什么。
  
  【五月十七·阴】
  
  爹今天领回个男人,一身粗布短打,浑身豆腥味。
  
  说是卖豆腐的李阿福,可他那双眼睛总在我身上打转,让人浑身不自在。
  
  阿温拉着我往后院躲,小声说:“小姐,这人不老实,你离他远点。”
  
  晚上我听见爹跟道士在书房说话,提到“规则币”“守局人”,我听不懂,只觉得心慌。
  
  【五月二十一·雨】
  
  道士又来了,还带了个木盒,爹把它锁进了账房的柜子里。
  
  李阿福开始跟着爹学管账,他总趁没人的时候翻我的窗户,我跟爹说,爹却骂我“不知好歹”,说李阿福是“陈家的恩人”。
  
  维越今天来送药,被爹拦在门外。
  
  【六月初六·大风】
  
  爹把维越赶走了!
  
  他说维越“散播瘟疫”,还让村民拿着锄头追他。
  
  我跑到老槐树下找维越,只看见他掉在地上的白大褂,上面沾着血。
  
  阿温哭着跟我说,是李阿福偷偷在维越的药箱里放了带病菌的布条,嫁祸给他。
  
  我跟爹大吵一架,爹却扬手打了我,说我“被男人迷了心窍”。
  
  【六月十二·雾】
  
  昨晚李阿福闯进我的房间,我反抗,他就把我绑在床头……
  
  阿温想救我,却被李阿福推倒在地,头磕在桌角,流了好多血。
  
  今天爹跟我说,下月初就要把我嫁给李阿福,还说这是“陈家的福气”。
  
  我恨爹,更恨李阿福。
  
  那个晚上的事情发生后,我觉得自己已经死了。
  
  【六月十五·阴】
  
  阿温被赶走了。
  
  李阿福说她“挑拨主仆关系”,让家丁把她拖出陈家,我追出去,只看见她被扔进后山的方向。
  
  后来维越死了,被李阿福绑在老槐树下,活活烧死的……
  
  我抱着维越的银戒指哭了一夜。
  
  【七月初七·雨】
  
  我发现自己怀孕了。
  
  孩子是那个畜生的。
  
  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怪,他跟李阿福在账房里说“替换”“永生”,还提到了那口井。
  
  我偷偷去账房,想找那个木盒,却看见李阿福在撬锁,他手里拿着的,正是爹藏起来的规则币……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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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后面的纸页被大片褐色污渍浸透,像是血,字迹也变得潦草扭曲,几乎认不清:【爹不是爹……孩子……我的孩子……井里有声音……它要我…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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