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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七十七章 又是一张床!

  第一百七十七章 又是一张床! (第2/2页)
  
  “好。”他最终点头,“我去。”
  
  辞行
  
  三日后,聚义厅。
  
  林暮雪白衣如雪,对宋江盈盈一拜:“宋头领,小女子在梁山叨扰多日,如今伤员多已康复,药圃也初具规模。现需回东平府,特来辞行。”
  
  宋江连忙还礼:“圣女这些日子救治伤员、配制良药,梁山上下感激不尽。既然有事,宋江不敢强留。只是此去东平府路途不近,需派弟兄护送才是。”
  
  “不必劳烦各位头领。”林暮雪道,“小女子听闻伙房的武大郎熟悉东平府一带,又是安神医信任之人。可否请他护送一程?”
  
  这话说得自然。宋江看向安道全,安道全点头:“武大做事稳妥,确实合适。”
  
  宋江便道:“既然如此,就辛苦武大兄弟走一趟。”又对林暮雪道,“圣女取药之后,若还需回山,梁山随时欢迎。”
  
  “多谢宋头领。”林暮雪再拜。
  
  当日午后,金海便随林暮雪下山。他只带了一个简单包裹,里面除了换洗衣物,就是那瓶龟息丹,以及安道全给他的一些常备药材。
  
  临行前,扈三娘在伙房外等他。
  
  “你要下山?”她穿着常服,红衣换成了素色,但眉眼间的英气不减。
  
  “护送圣女去东平府取药,三五日便回。”金海道。
  
  扈三娘沉默片刻,低声道:“路上小心。最近……山下不太平。”
  
  “我知道。”金海看着她,忽然问,“你在山上,一切可好?王英没再来骚扰吧?”
  
  “没有。”扈三娘摇头,“宋江把他调去巡湖了,十天一轮。倒是清闲。”她顿了顿,声音更轻,“你……早些回来。清音妹妹那里,我会想办法传信,让她知道你平安。”
  
  金海心中微暖:“多谢。”
  
  两人对视片刻,许多话都在眼神里,却都没说出口。最后扈三娘转身离开,背影在春日阳光下,依旧倔强如红梅。
  
  下山
  
  下山路上,林暮雪与金海一前一后,默默行了一个时辰。直到远离梁山哨卡,来到一处僻静山坳,林暮雪才停下脚步。
  
  “我们到了大名府,先找一家叫‘悦来客栈’的落脚。掌柜是我的熟人,我们要见机行事。”
  
  大名府,悦来客栈。
  
  金海随着林暮雪踏入客栈时,已是黄昏。客栈不大,却干净整洁,掌柜是个五十来岁的精明人,见到林暮雪时眼神微动,却不多问,只默默递上钥匙。
  
  “天字三号房,两位请。”掌柜的声音压得很低。
  
  金海正要开口要两间房,林暮雪却已接过钥匙,对掌柜微微颔首,转身便往楼上走。金海只好跟上。
  
  推开房门,屋内陈设简单:一张床,一张桌,两把椅子,一个洗脸架。窗户临街,能看到渐暗的天色和零星灯火。
  
  林暮雪将随身小包袱放在桌上,很自然地开始整理床铺——她把唯一的枕头和被子挪到床的一侧,空出大半位置。
  
  金海站在门口,心中泛起古怪的念头。这一路走来,从潘金莲到苏清音,从李瓶儿到扈三娘,似乎每次遇到美貌女子,总免不了牵扯上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。如今这仙子般的林暮雪,竟又要与他同室而眠?
  
  “那个……”他忍不住开口,“暮雪姑娘,要不……我再开一间房?”
  
  林暮雪回头看他,烛光下那张清丽的脸显得格外柔和:“为什么?”
  
  “这……孤男寡女,同处一室,恐有损姑娘清誉。”
  
  “清誉?”林暮雪轻轻一笑,那笑容里有几分玩味,“武大哥,你是,还在乎这些虚礼?更何况……”她顿了顿,说出一个让金海哭笑不得的理由,“省钱。”
  
  “省钱?”金海愣住了。这理由实在太过……朴实。
  
  “是啊。”林暮雪转身继续整理,语气平淡,“此番行事,处处需要打点。牢狱看守、城门兵丁、甚至沿途眼线,哪一处不要银子?能省则省。”
  
  金海一时语塞。这话在理,但总觉得哪里不对——她一个神医圣女,会在乎这点房钱?
  
  林暮雪似乎看出他的疑惑,回头瞥了他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:“当然,更主要的是……住在一起方便商谈。救人计划千头万绪,随时可能有变。若分住两处,沟通不便,误了大事岂不更糟?”
  
  这个理由听起来合理多了。但金海心里还是犯嘀咕——真为了商量事情,在楼下饭堂、在院中凉亭、甚至在她房里说完再回自己房,不都可以吗?何必要同住一室?
  
  不过他没再追问。人家姑娘都不忌讳,他若再扭捏,反倒显得心里有鬼。
  
  “那……我睡地上吧。”金海说着,要去取柜子里的备用被褥。
  
  “不必。”林暮雪拦住他,“床够大,一人一半便是。你我都不是拘泥小节之人,何必委屈自己睡冷地板?明日还要办事,需养足精神。”
  
  她说得坦荡自然,反倒让金海觉得自己太过矫情。最终他点点头:“那就……那就一起睡吧!”
  
  好像,好像他这是第三次跟一个大姑娘这样说了。
  
  这一夜,两人和衣而卧。床中间用两个包袱隔开,算是楚河汉界。金海起初有些局促,但听着林暮雪均匀的呼吸声,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草药清香,渐渐放松下来。
  
  夜深,二更过,三更将至。
  
  林暮雪的呼吸逐渐均匀绵长,似是已然熟睡。她侧卧着,背对金海,素白的纱衣在月光下泛着朦胧的光泽。那纱衣轻薄,隐约勾勒出肩颈柔美的线条,随着呼吸微微起伏。几缕青丝散在枕畔,发间淡淡的草药香混合着她身上特有的清冽气息,在狭小的客房中幽幽飘散。
  
  金海平躺着,睁眼看着头顶陈旧的帐幔,心中翻江倒海。
  
  这情景太过熟悉——与潘金莲同床异梦的那些夜晚,与李瓶儿在西门府提心吊胆的相拥,与苏清音苏州一路上的克制之礼,还有与扈三娘在春节前夕的彼此慰藉……每一次,都是美人近在咫尺,每一次,他都不得不将翻涌的情愫生生压回心底。
  
  不是不想,是不敢,是不能。
  
  潘金莲的悲剧让他明白,在这个时代随意放纵欲望可能带来的毁灭;李瓶儿的遭遇让他懂得,感情若掺杂算计终会伤人伤己;苏清音的温柔让他珍惜,更不忍亵渎;扈三娘的绝望让他怜惜,那份亲近更多是慰藉而非情欲。
  
  可今夜不同。
  
  林暮雪太特别。她知晓的很多却又不说透,她超然物外却又主动靠近,她医术通神却甘愿与他这“伙夫”同行,甚至……同床。这种若即若离、神秘莫测的特质,反而比直白的诱惑更让人心旌摇曳。
  
  金海悄悄侧过身,月光正好洒在林暮雪身上。纱衣领口微松,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脖颈,再往下是若隐若现的锁骨曲线。她睡得很沉,全无防备,那种毫无保留的信任姿态,反而让金海心头一烫。
  
  他猛地转回身,强迫自己闭眼。
  
  克制,必须克制。
  
  这女子来历成谜,目的不明。她主动接近,未必是男女之情,更可能是另有所图。自己若一时冲动,坏了大事不说,更可能陷入更复杂的纠葛。
  
  深吸几口气,金海试图默数绵羊,清空杂念。数到第三百只时,意识终于渐渐模糊。
  
  就在他即将沉入睡眠的边缘——
  
  胸前玉牌,忽然发出微微的闪烁。
  
  那不是寻常的闪烁,而是一种灼热却不伤人的温度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玉牌内部苏醒。
  
  与此同时,一缕柔和的莹白光芒透过衣料渗出来,在昏暗的房中明明灭灭。
  
  林暮雪胸前,也亮起了光。
  
  她贴身佩戴的一枚玉坠,此刻正散发出淡青色的光华,与金海胸前玉牌的光芒遥相呼应。两团光晕在黑暗中缓缓脉动,频率渐趋一致,仿佛两颗心脏在隔着衣料、隔着空气,进行某种无声的对话。
  
  “嗡——”
  
  一声极轻微、却直抵灵魂深处的共鸣响起。
  
  幻象转瞬即逝。
  
  光芒渐敛,玉牌恢复平静,温度也降回寻常。林暮雪胸前的青光亦悄然隐去,仿佛一切从未发生。
  
  客房重归黑暗寂静,只有窗外隐约的更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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