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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0章 九鼎山

  第260章 九鼎山 (第2/2页)
  
  “既然蒋庄主没有令牌,那我也爱莫能助了。”元照摊了摊手,语气无奈,“我总不能坏了自己定下的规矩吧?”
  
  “哎~”蒋不疑重重地叹了口气,脸上满是失落与惋惜,心中暗自哀叹:我什么时候才能拥有一柄属于自己的神兵啊!看来只能寄希望铸剑大会上的那件了!
  
 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,元照正想告辞回房,眼角余光却瞥见一行人走来,顿时引起了庄妍心的注意。
  
  走在前面的是一位衣着华贵、气度不凡的青年,他身边亲昵地搂着一位容貌秀丽的女子——不是别人,正是李长庚的妻子言若荷!
  
  只见那青年搂着言若荷走到蒋不疑面前,微微躬身行礼,语气恭敬:“大伯,侄儿已经将行礼都安置妥当了!”
  
  原来这青年竟是蒋家的旁支弟子,名唤蒋玉衡,论辈还是蒋不疑和蒋不悔的侄子,血缘关系十分亲近。
  
  不过庄妍心全然无暇顾及蒋玉衡的身份底细,她双目圆睁,死死盯住言若荷,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:
  
  “言师妹,你为何会在此地?你的孩子呢?师兄的骨灰又在哪里?”
  
  此刻言若荷那曾经大腹便便的肚子早已平复如初,身形瞧着与怀孕之前并无二致。
  
  言若荷闻言,立刻敛了神色,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,猛地扑进蒋玉衡怀里,声音带着几分娇怯的惶恐:
  
  “哎呀,你是谁呀?怎的这般凶神恶煞?”
  
  说着,她仰头望向蒋玉衡,一双眸子湿漉漉的,盛满了委屈与依赖:“玉郎,她好吓人,你快把她打发走,我怕。”
  
  “哦哦哦~~我的心肝宝贝!”蒋玉衡顿时心疼得不行,抬手轻轻拍着言若荷的后背,语气宠溺又带着几分怒意,“别怕别怕,有我在呢,我这就替你把这疯丫头赶跑!”
  
  说罢,他眉头一拧,恶狠狠地瞪向庄妍心,语气嚣张跋扈:“哪里来的野丫头,敢对本少爷的女人大呼小叫,你是不想要命了吗?”
  
  “你闭嘴!!”庄妍心猛地瞪向蒋玉衡,那眼神凌厉如刀,气势迫人,蒋玉衡被她这一声怒喝吓得浑身一僵,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,到了嘴边的狠话硬生生憋了回去。
  
  接着,庄妍心目光如炬,直勾勾地锁住言若荷,语气冰冷又急切:
  
  “言若荷,别装了!快说,师兄的骨灰被你弄去了哪里?还有你腹中的孩子,如今究竟怎样了?”
  
  这时蒋不疑皱着眉头,语气带着几分疑惑与不悦开口:“这位姑娘,你莫不是认错人了?我侄儿身边这位姑娘名叫玉霜儿,并非你口中的什么言若荷。”
  
  “不可能!”庄妍心想也不想便厉声反驳,语气笃定,“言若荷,你少给我装疯卖傻,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得!你这是打算背叛师门吗?”
  
  背叛师门在江湖上可是为人不齿的行径,除非是如卢秀月那般全然不顾忌名声之人,才敢如此肆无忌惮。
  
  言若荷闻言,身子猛地一颤,像只被老鹰盯上的小兔子般瑟瑟发抖,眼眶泛红,怯生生地望着庄妍心,声音细若蚊蚋:
  
  “这位姐姐,你……你在说什么呀!我真的叫玉霜儿,从来没听过什么言若荷,你一定是认错人了。”
  
  “好好好!你执意不承认是吧?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!”庄妍心怒极反笑,话音未落,手腕一翻,猛地探出手,带着凌厉的劲风直抓言若荷的肩头。
  
  言若荷见状,吓得花容失色,尖叫一声,死死抱住蒋玉衡的胳膊:“玉郎,救我!快救我!”
  
  蒋玉衡心里清楚得很,自己不过是二品修为,绝非庄妍心的对手,但他自持是天龙山庄的少爷,又岂能在大伯面前丢了颜面?当下咬了咬牙,硬着头皮挥拳朝着庄妍心的手腕砸了过去。
  
  嘭!!!
  
  两拳相撞,一声沉闷的巨响炸开。
  
  蒋玉衡只觉一股强悍的力道顺着手臂蔓延开来,浑身气血翻涌,胸口像是被巨石砸中一般剧痛难忍,一口鲜血涌上喉咙,他却硬生生咬牙咽了回去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身子微微晃了晃才勉强站稳。
  
  看到这一幕,蒋不疑勃然大怒,猛地一拍身旁的石桌,沉声道:“大胆狂徒!竟敢在本庄主面前出手伤人!”
  
  说罢,他身形一动,抬手便带着浑厚的内力拍向庄妍心的后心。
  
  只是他的手掌尚未碰到庄妍心的衣角,手腕便被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捏住,动弹不得。
  
  元照眉梢微挑,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:“蒋庄主,在我面前伤我的朋友,是不是有点太不给我面子了?”
  
  蒋不疑心中一惊,连忙发力想要抽回手腕,可无论他如何使劲,那只手都如铁钳般纹丝不动,反而有一股越来越强的力道传来,手腕处传来阵阵钻心的剧痛。
  
  见元照如此轻描淡写便制住了自己,蒋不疑脸上满是震惊之色,瞳孔骤缩,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死死盯着元照,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:“元……元……元大师,你……你竟突破到了绝顶之境?”
  
  此话一出,在场众人皆是脸色一变,所有目光瞬间齐刷刷地汇聚在元照身上,就连一旁神色淡然的卢秀月和怒气未消的庄妍心也不例外。
  
  他们虽然与元照一路同行多日,却也全然不知元照已然突破的消息。
  
  他们未曾主动询问,元照自然也不会特意提及。
  
  蒋不悔忍不住上前一步追问道:“元大师,我大哥说的可是当真?”
  
  元照并未开口回应,只是目光平静地定定望着蒋不悔,眼神深邃,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。
  
  此时蒋不疑看向元照的目光无比复杂,有震惊,有羡慕,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嫉妒。
  
  虽然元照未曾亲口承认,但他心中已然有了九成把握。
  
  他本身便是超一品修为,祖父更是绝顶高手,自然比旁人更清楚超一品与绝顶之境的天壤之别。
  
  若是元照依旧停留在超一品,绝不可能如此轻松便制住自己!
  
  为何旁人年纪轻轻便能突破这等桎梏,而自己一把年纪,却始终在超一品原地踏步,毫无突破的迹象?
  
  老天当真是不公啊!
  
  只是无论他心中如何羡慕嫉妒恨,脸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,连忙收敛神色,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:
  
  “元大师,误会,都是误会!蒋某只是想阻止这位姑娘意气用事伤人,绝非有意要伤她性命。”
  
  说罢,他又瞥了一眼蒋玉衡怀里的言若荷,语气笃定地补充道:
  
  “至于这位姑娘,她名叫玉霜儿,乃是我侄儿在路上救下的孤女,确实不是你口中的言若荷。”
  
  他之所以这般维护蒋玉衡,是因为这位侄儿的性情与他年轻之时如出一辙,皆是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。
  
  若非真心喜欢,他也不会特意带着言若荷前来参加铸剑大会。
  
  他唯一的儿子已经夭折,心中又素来瞧不上女儿,便只能将这份疼爱都倾注在侄儿身上。
  
  元照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,语气带着几分调侃:
  
  “蒋庄主,是不是误会,可不是你一人说了算,还得这位姑娘亲口承认才行!言若荷我曾见过数次,与眼前这位‘玉霜儿’姑娘长得一模一样,就连脸上的褶子都一般无二,天下间哪有这般巧合的事情?”
  
  言若荷:。。。
  
  什么褶子?本姑娘肌肤细腻光滑,哪里来的褶子?难道是生了孩子的缘故?
  
  她下意识地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。
  
  她这辈子最在意的便是这张容貌不俗的脸蛋,从小到大,凭借这张脸,她身边从不缺少追求者与追捧者。
  
  也正是因为习惯了被男人众星捧月般对待,她才会一直依附、辗转于各个男人之间。
  
  只是不等她多想,便见元照抬手轻轻一抓,一股强大的吸力凭空而生,言若荷只觉身子一轻,不受控制地被那股吸力拉扯着飞向元照,紧接着,脖颈便被元照一把掐住。
  
  当然,元照并未用力,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言若荷的脖颈,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慑:
  
  “说说吧,你到底是不是言若荷。最好老老实实交代,否则,你的脖子可就保不住了。我们也不为难你,只是想知道你把李长庚的骨灰弄去了哪里。”
  
  元照心中清楚,庄妍心并非真心想要为难言若荷,她只是一心牵挂着师兄的骨灰下落。
  
  感受着元照身上散发出的恐怖威压,那股仿佛能将人碾碎的气势让言若荷浑身瘫软,再也支撑不住,满脸惊恐,声音颤抖着说道:“我说,我说!我是言若荷!我就是言若荷!”
  
  “我就知道是你!”庄妍心见状,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一半,连忙上前一步,迫不及待地追问道:“我师兄的骨灰呢?你把它弄去了哪里?”
  
  “被……被我托付给镖师,护送着回泰和宗了!”言若荷浑身瑟瑟发抖,声音结结巴巴地回答道。
  
  她虽然想找个新的靠山,重新开始生活,但也还没丧心病狂到丢弃亡夫骨灰的地步,更何况雇佣镖师的费用都是庄妍心提前支付的,她自然更加没有理由那般做。
  
  听到言若荷的回答,庄妍心长长地松了口气,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,接着又皱起眉头,语气带着几分冰冷的质问:“那你腹中的孩子呢?”
  
  言若荷眼神闪烁,不敢与庄妍心对视,声音越发结巴:“和……和骨灰一起,让……让镖师送……送回泰和宗了。”
  
  她跟着镖师离开河西镇没多久,便突然发动,生下了那个孩子。
  
  孩子生下来后,她心里清楚,只要这个孩子存在,她这辈子就永远摆脱不了过去的阴影,不可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。
  
  于是思虑再三,她终究还是狠下心,丢下孩子独自跑路,没过多久便遇到了蒋玉衡一行。
  
  “你可真是狠心!那可是你的亲生骨肉,说丢就丢!”庄妍心语气沉重,带着几分失望与愤怒,“既然如此,你当初为何又要嫁给我师兄?”
  
  言若荷抿了抿嘴唇,垂下眼帘,沉默不语。
  
  庄妍心看着她这副模样,心中又是气又是无奈,恨铁不成钢地说道:“你好自为之吧!从今往后,你是生是死,都与我泰和宗再无半分干系!”
  
  按照江湖规矩,对于言若荷这种背叛师门之人,她就算当场将其格杀,也无人敢说半句不是。
  
  元照闻言,缓缓松开了掐着言若荷脖颈的手。
  
  言若荷顿时如脱力般瘫倒在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脸色惨白如纸。
  
  蒋玉衡见状,立刻心疼地快步上前,小心翼翼地将言若荷扶起,言若荷也顺势依偎进他的怀里,眼眶泛红,一副梨花带雨、楚楚可怜的模样,看得蒋玉衡心疼不已,连忙柔声安抚。
  
  看到这一幕,一旁的蒋玉璋眉头微蹙,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神色。
  
  贱男人,跟她爹一样,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!
  
  元照见此情形,也忍不住冷哼一声,语气带着几分不屑:“蒋庄主,若是没别的事,我们便先行告辞了。”
  
  蒋不疑连忙收起心中的复杂情绪,脸上堆起热情的笑容,恭敬地说道:“元大师慢走!请!”
  
  随即,元照便带着雪蕊、黑风、庄妍心、卢秀月和景行等人转身走进了分配给自己的院子。
  
  元照并不知道,她突破到绝顶之境的消息,此刻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了整个九鼎山。
  
  此时的九鼎山上聚集了来自武林各派的大量人士,消息传遍九鼎山,也就意味着传遍了整个武林。
  
  因为距离铸剑大会举办还有一段时间,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,元照一行便在客院里暂时住了下来。
  
  只是在她突破到绝顶之境的消息传开之后,每日都有络绎不绝的人想要前来拜访,这让素来喜静的元照不胜其烦。
  
  为了躲避这些人的纠缠,她几乎闭门不出,还特意让雪蕊和黑风守在门口,吩咐道:“若是有不识趣的人敢硬闯,直接打出去便是。”
  
  以雪蕊的实力,放眼整个武林,能打得过它的人也寥寥无几。
  
  而闭门不出的这些日子里,元照除了每日打坐修炼,稳固自身修为,便将剩余的时间都花在了培养那五只水蚌身上。
  
  经过数月灵液的精心喂养,这五只水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  
  它们的贝壳变得愈发莹润有光泽,原本壳上的血色纹路已然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宛如叶脉般的绿色纹路,显得格外奇异。
  
  这日,元照如同往常一般,拿着灵液来喂养它们,刚将灵液倒入水中,便见其中一只水蚌猛地将贝壳一张,一颗翠绿的珍珠赫然从里面吐了出来。
  
  蚌中原有的不是血色珍珠吗?怎么变成了绿色?难道是灵液的缘故?
  
  元照心中暗自思忖,想想也确实如此,灵液本就是由木灵气凝聚而成,能让珍珠变色也不足为奇。
  
  她连忙伸手将珍珠从水中捞了出来,放在手心仔细打量。
  
  只见这颗珍珠足有鸽蛋大小,质地莹润如玉,宛若凝脂,指尖轻轻抚过,竟无半分颗粒感,只觉凉滑细腻,仿佛有流光在珍珠肌理间悄然流转,韵味十足。
  
  那翠绿的颜色并非浓艳刺眼,而是带着几分清透雅致的玉色,宛若春雨后初绽的嫩叶,又似深谷中浸润了晨露的翡翠,晕染出层层迭迭的温润光泽,格外动人。
  
  光照之下,珍珠内部隐约可见细密的水纹,如湖面涟漪轻轻荡漾,将绿意折射得愈发灵动鲜活。
  
  更奇特的是,掌心生起的薄汗竟被它悄然吸噬,只余下一抹清冽的凉意,仿佛握着一捧凝结了天地灵气的碧色月华,沁人心脾。
  
  这般品质的珍珠,恐怕天下间绝无仅有吧?
  
  不过元照培养水蚌,并非是为了获得珍珠用于观赏把玩,而是想探究这珍珠到底有何特殊效用。
  
  既然水蚌的原主人是用它来喂养锦毛鼠的,那她不妨也用小动物来试试这珍珠的功效!
  
  如今还不了解这珍珠的具体功效,她可不敢贸然给雪蕊或者黑风使用,万一有什么不可逆的副作用,那可就追悔莫及了。
  
  这样想着,元照便将雪蕊从院子里呼唤进来,让它看着盆里的水蚌,而她自己则骑着黑风出了门。
  
  因为害怕被人遇见引来麻烦,所以她挑了一个偏僻的小路。
  
  九鼎山草木丰茂,林间栖息着许许多多的小动物,所以寻找起来并不困难。
  
  这不,没走一会儿,她便在一棵树的树梢上看到了一只猴子。
  
  猴子不错!元照元照眼睛一亮,当即就打算抓住这只猴子。
  
  只是没想到,那猴子还挺机敏,元照还没靠近呢,它就攀着树枝朝远处跃去。
  
  元照见此连忙说道:“黑风,走,咱们追!”
  
  “吼!!!”黑风回应一句后,驮着元照开始撒丫子狂奔。
  
  那猴子比她想象的能跑,她竟然追丢了。
  
  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,元照心想:遭了,好像迷路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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