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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82章 从来不缺光

  第1082章 从来不缺光 (第2/2页)
  
  “哭啥,”傻柱递过来块手帕,“该笑才对。”他说着,自己却咧着嘴,露出两排白牙,眼角的纹路里都淌着笑。
  
  三大爷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本,戴上老花镜,一页页翻得极慢。翻到《向日葵地》那页时,他停住了,指着画里自己量花盘的样子,对小宝说:“看,爷爷那时候多精神。”小宝趴在他腿上,指着画里的弹弓:“爷爷,我这弹弓画得比真的还亮!”
  
  张奶奶把书捧在手里,像捧着块宝。“这纸真好,”她翻到《灶台》那页,画里的自己正往灶膛里添柴,火光映着侧脸,“槐花,你咋把我这皱纹都画出来了?”嘴上嫌,嘴角却翘到了耳根。
  
  许大茂把书一本本塞进傻柱做的书架里,边塞边直播:“家人们,实体书长这样!每一页都带着咱院的烟火气,下单的家人记得备注‘小院’,我让槐花给你们签名!”
  
  傍晚,槐花坐在院里的老槐树下,给样书签名。笔尖划过纸页,留下“槐花”两个字,旁边画个小小的向日葵。傻柱蹲在旁边劈柴,斧头落下的节奏,像在给她伴奏。
  
  “签累了吧?”他递过来碗酸梅汤,“三大爷熬的,放了冰糖。”槐花接过喝了口,酸甜的滋味顺着喉咙滑下去,熨帖得很。
  
  “傻柱叔,”她忽然抬头,“书卖出去,钱给你吧,做书架的木料钱。”
  
  傻柱手一抖,斧头差点劈偏。“给我啥?”他直起身,脸有点红,“我做那破架子,哪值当……”
  
  “咋不值当,”槐花打断他,“这书里的每幅画,都有你的影子。”她翻到《砍柴》那页,画里的傻柱举着斧头,阳光在他肩上碎成金片,“你看,多精神。”
  
  傻柱挠挠头,没接话,转身继续劈柴,只是斧头落下的声音,比刚才轻了些,像是怕惊扰了什么。
  
  画集卖得比预想中好,出版社又加印了三千本。王编辑打来电话时,声音里都带着笑:“槐花,好多读者说看你的画,想起了自己的老家,说你画出了‘家’的模样。”
  
  村里的广播也播了这事,说槐花成了“小画家”。每天都有村民来院里,想看看画里的小院长啥样。张奶奶就搬把椅子坐在门口,给人指着书架上的画集:“这是俺们家傻柱,那是三大爷……”
  
  有天,邻村的李婶来了,手里攥着本画集,红着眼圈说:“槐花,你这画里的灶台,跟俺家以前的一模一样。俺家老头子看了,非让我来问问,能不能把俺家那老院子也画下来?”
  
  槐花答应了。那天下午,她跟着李婶去了邻村。老院子的墙皮都掉了,灶台却擦得锃亮,李婶的老伴坐在门槛上,手里摩挲着个旧烟袋,见了槐花,咧开没牙的嘴笑:“姑娘,你画的那灶膛里的火,跟俺家这灶膛里的一个色。”
  
  槐花坐在院子的石碾上,提笔作画。李婶给她端来碗枣粥,说:“俺们家那口子,年轻时候总嫌我做饭慢,现在天天守着这老灶台,说闻着烟火气踏实。”
  
  画到一半,李婶的老伴忽然说:“姑娘,能把院角那棵石榴树画上不?那年俺们结婚,它刚栽下,现在都结满果子了。”
  
  槐花点点头,笔尖转向那棵挂满红灯笼似的石榴树。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来,在画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像极了小院的日子,细碎,却暖得真切。
  
  回去的路上,李婶塞给槐花一袋石榴,“甜的,”她说,“就像你画里的日子。”
  
  秋分那天,院里的向日葵熟了。三大爷带着小宝和弟弟,蹲在地里摘花盘,葵花籽饱满得快要裂开。“今年准能炒三斤,”三大爷数着花盘,“比去年多了半斤,我就说这肥料施得值。”
  
  傻柱把晒干的葵花杆捆成捆,堆在墙根,“这杆子能烧火,比玉米杆耐烧。”他擦了把汗,瞥见槐花在画《收向日葵》,赶紧挺直腰板,手里的花盘举得更高了些。
  
  张奶奶在厨房烙向日葵饼,面里掺了碾碎的葵花籽,香气飘得满院都是。“槐花,”她隔着窗户喊,“快来尝尝,刚出锅的!”
  
  槐花放下画笔,跑进屋。饼子金黄酥脆,咬一口,满嘴都是葵花籽的香。“好吃,”她含糊着说,“比买的饼干还香。”
  
  “好吃就多吃点,”张奶奶给她递过碗豆浆,“三大爷说,这葵花籽榨了油,能吃一冬天。”
  
  许大茂举着相机拍摘向日葵的场景,“家人们看这丰收的场景!葵花籽能吃,杆能烧火,这就是咱农村的智慧!”他忽然蹲下来,对着地上的影子拍了张照,“你看这影子,像不像咱院的人,挤在一起晒太阳?”
  
  傍晚,大家坐在院里分葵花籽。三大爷用杆秤称着,“小宝半斤,弟弟半斤,槐花……”他顿了顿,往槐花的布包里多舀了一勺,“给你八两,你画画费脑子。”
  
  槐花的布包里,葵花籽堆得像座小山。她抓了一把递给傻柱,“尝尝,刚摘的,鲜。”傻柱接过去,慢慢嚼着,忽然说:“等有空,我带你去后山,那儿有片野菊花,开得正旺,适合画画。”
  
  槐花眼睛一亮,“真的?”
  
  “真的,”傻柱看着她,眼神比天上的星星还亮,“明天就去。”
  
  后山的野菊花果然开得热闹,黄灿灿的一片,在风里晃得像翻涌的浪。槐花铺好画板,笔尖刚触到纸,就被一只蝴蝶绊住了——它落在她的画纸上,翅膀扇动着,带起细碎的风。
  
  “别动,”她轻声说,生怕惊飞了它。傻柱站在旁边,举着草帽替她挡着太阳,看她把蝴蝶画进画里,翅膀上的纹路都描得清清楚楚。
  
  “傻柱叔,”槐花忽然抬头,“你说,读者会不会喜欢这张画?”
  
  “肯定喜欢,”傻柱说得笃定,“你画的都是真的,比那些瞎编的强。”他捡起朵掉落的野菊花,别在槐花的发间,“这样更像画里的人了。”
  
  槐花的脸“腾”地红了,低头继续画,笔尖却有些抖。蝴蝶飞走了,画纸上留下它的影子,旁边多了朵别在发间的野菊花,在风里轻轻摇曳。
  
  中午,他们坐在石头上吃干粮。傻柱从包里掏出个保温桶,“张奶奶给的,鸡蛋羹,还热着。”槐花挖了一勺,滑嫩的蛋羹混着香油味,在舌尖化开。
  
  “傻柱叔,”她忽然说,“等画集再版,我想加张你的肖像,就画你举着斧头的样子。”
  
  傻柱的脸瞬间红透,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。“我……我有啥好画的,”他讷讷地说,“还是画三大爷的向日葵吧,比我好看。”
  
  槐花笑了,“就画你,”她凑近了些,声音轻得像风,“你举着斧头的时候,最像咱家的顶梁柱。”
  
  傻柱的喉结动了动,没说话,只是往她碗里又添了勺蛋羹,把碗沿都堆出了小尖。
  
  入冬的时候,画集加印的三千本也卖空了。王编辑带来了稿费,厚厚的一沓,用红绳捆着。“槐花,”他笑着说,“出版社想跟你签长期约,以后每年出一本,就画咱农村的日子,咋样?”
  
  槐花看着那沓钱,忽然想起李婶老伴的话:“画里的火,跟俺家灶膛里的一个色。”她抬头,看见院里的人——傻柱在修窗户,三大爷在给向日葵杆捆扎,张奶奶在翻晒萝卜干,小宝和弟弟举着弹弓追麻雀——这些日子,不就是最好的素材吗?
  
  “好,”她点头,“我签。”
  
  那天晚上,院里摆了桌酒。傻柱做的红烧肉,三大爷炒的葵花籽,张奶奶腌的萝卜干,许大茂从镇上买的酒,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。
  
  “干杯!”许大茂举着酒杯,镜头对着大家,“祝咱院的小画家前程似锦!”
  
  “干杯!”所有人都举起杯,玻璃杯碰撞的声音,在夜里格外清亮。
  
  槐花喝了口米酒,微甜的滋味里,混着院里的烟火气。她看着眼前的人,看着墙上挂着的全院人画像,忽然觉得,日子就像她的画,不需要浓墨重彩,只要一笔一笔,把真实的暖画下来,就足够动人。
  
  三大爷喝多了,开始算明年的账:“明年种两亩向日葵,能收六斤籽,榨三斤油……”张奶奶笑着打断他:“别算了,喝酒!”
  
  傻柱给槐花夹了块红烧肉,“多吃点,”他低声说,“明天带你去赶集,给你买新颜料。”
  
  槐花点点头,夹起肉放进嘴里,肉香混着酒香,在味蕾上散开。窗外的月光,落在画集的书架上,每本书的封面,都闪着淡淡的光,像撒了把星星。
  
  年后,槐花开始准备第二本画集。她去了更多的村子,画老磨坊,画牛棚,画坐在墙根晒太阳的老人。每到一个地方,都有人给她端水,给她讲老故事。
  
  “姑娘,你画这石碾子,”有个老爷爷说,“俺们年轻时,就靠它碾小米,一碾就是一下午,媳妇在旁边纳鞋底,孩子在旁边追鸡跑……”
  
  槐花把这些故事都记在本子上,画进画里。她的画里,渐渐有了更多的人,更多的院子,但底色,始终是自己小院的暖。
  
  傻柱总陪着她,背着画板,提着颜料盒,像个沉默的护卫。累了,他就给她搭个简易的画架;饿了,就从包里掏出张奶奶烙的饼。有人问他:“你是这姑娘的啥人?”他就红着脸说:“我是她叔。”槐花在旁边听着,偷偷笑。
  
  有天,在一个偏远的山村,槐花画老祠堂,傻柱在旁边劈柴。忽然下起了雨,他赶紧把槐花拉进祠堂躲雨。雨声噼里啪啦打在祠堂的瓦片上,两人坐在供桌旁,看着对方的湿发,都笑了。
  
  “傻柱叔,”槐花忽然说,“你说,咱院的老槐树,是不是又发芽了?”
  
  “肯定发了,”傻柱看着她,眼神认真,“等回去,我给你摘最新鲜的槐花,蒸槐花饭。”
  
  槐花点点头,低头继续画。画里的祠堂,门口站着个举着柴刀的身影,背景是漫天的雨,却透着股说不出的暖。
  
  第二本画集叫《别处的小院》,出版那天,槐花特意在扉页加了行字:“所有的小院,都住着同样的暖。”
  
  院里的书架又多了一层,傻柱做的书架,正好能放下。三大爷把两本画集并排放着,像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。“这本比上本厚了三十页,”他摸着书页,“我算过,定价得加五块。”
  
  张奶奶翻到《后山野菊》那页,指着画里槐花发间的菊花,对小宝说:“看,你槐花姐那时候多俊。”
  
  许大茂的直播还在继续,“家人们,第二本画集上线了!里面有傻柱哥劈柴的帅照,有三大爷的向日葵,还有……”他忽然压低声音,“槐花给傻柱哥画的肖像,就在最后一页,别错过!”
  
  槐花的脸红了。最后一页的肖像,画的是傻柱举着斧头,阳光落在他肩上,发间别着朵野菊花——那是她偷偷加的,没告诉任何人。
  
  傻柱翻到那页时,愣了半天,斧头都忘了放下。“你……”他想说什么,却被三大爷打断:“画得像!比上本里的精神多了!”
  
  夜里,槐花坐在老槐树下,看着满天的星星。傻柱走过来,递给她个东西——是用槐花枝做的小玩意,上面绑着朵干了的野菊花。“给你,”他挠挠头,“看你总画它。”
  
  槐花接过来,捏在手里,枝干粗糙,却带着淡淡的香。她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傻柱的样子,他扛着斧头,裤脚沾着泥,咧嘴一笑,露出两排白牙。
  
  “傻柱叔,”她抬头,“明年春天,咱去后山种点野菊花吧。”
  
  “好,”傻柱点头,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,“多种点,黄的,白的,都种。”
  
  风拂过老槐树,叶子沙沙响,像在应和。画集在书架上躺着,封面的暖光,映着院里的烟火,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,像槐花的画,朴实,却永远带着光。
  
  很多年后,槐花成了有名的乡土画家。她的画里,永远有个举着斧头的身影,有个量向日葵的老人,有个添柴的奶奶,有追着蝴蝶的孩子。
  
  有人问她:“你的画里,为什么总有那么多暖光?”
  
  槐花笑着指向窗外,院里的老槐树枝繁叶茂,傻柱在给向日葵浇水,三大爷在数花盘,张奶奶在灶台前忙碌,小宝和弟弟的孩子,正举着弹弓追麻雀。
  
  “因为我生活的地方,”她说,“从来就不缺光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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