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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城穿越之药香里的安心

  江城穿越之药香里的安心 (第2/2页)
  
  “爷爷,今天我要给张奶奶熬完风湿膏,给小宇炒好疳积药,您放心,我按您的规矩来,蜜炙足火,麸炒出香,不偷工”,我对着爷爷的炮制手记小声说,然后把张奶奶的药材和蜂蜜一起放进铁制炒药锅,准备蜜炙。
  
  我先把炉火调小,“爷爷说‘蜜炙要小火慢炒,火太猛会糊,药效就没了’”;然后握着锅铲,顺着一个方向慢慢翻炒,“每铲都要翻到,让药材均匀裹上蜂蜜”;炒了一会儿,我拿起锅铲看,蜂蜜还没挂旗,“还得再炒会儿,要等蜂蜜变成粘稠的旗状才行”。期间,我时不时用鼻子闻闻,“要闻到药材和蜂蜜混合的浓香,才说明炒到位了”。
  
  刚炒到蜂蜜挂旗,张奶奶就来了,手里提着袋刚煮的小米粥,“清和,麻烦你了,这小米粥热乎,你边炒药边吃,解饿,我自己种的小米,香”。我笑着说“奶奶您坐,风湿膏快熬好了,等凉一点装罐,您就能带走贴了”。
  
  张奶奶凑过来看炒药锅,说“就是这个色!你爷爷当年也是炒到这个程度,蜂蜜挂旗,药材发亮,熬出来的膏贴在膝盖上,暖乎乎的,疼就轻了”。我心里暖烘烘的,继续翻炒了两分钟,然后把熬好的风湿膏倒进小陶罐,“罐口要擦干净,盖紧防潮”;最后在罐口贴了张纸条,写着“张奶奶风湿膏,2024.9.12制,贴敷前温一下,效果更好”,“您贴的时候注意,别贴在破皮的地方”。
  
  送张奶奶出门时,小宇妈带着小宇来了,小宇低着头,精神不振。“清和,麻烦你了,小宇今天没吃早饭,就盼着你的疳积药”,小宇妈着急地说。我赶紧把麦芽、神曲、山楂放进竹筛,“小宇妈你坐,我这就挑药、炒药”。
  
  我把药材放在清水里快速冲洗了一下,“爷爷说‘药材要轻洗,别久泡,不然会流失药性’”;然后放在竹筛里沥干水分,“要沥干才能炒,不然会炒糊”;接着把麸皮放进炒药锅,小火炒至微黄出香,再加入药材,“麸炒能增香,还能中和苦味,小宇才爱吃”;我握着锅铲,轻轻翻炒,“要炒至药材微黄,闻着有麦香就好”。
  
  炒到一半,我翻了翻爷爷的《中药炮制心法》,想确认炒药时间,突然发现第18页有张便签——是爷爷1988年写的“小宇妈小儿疳积散:麦芽、神曲、山楂各等份,麸炒至微黄出香,记‘小宇妈小时候也吃这个,要小火慢炒,别炒糊,炒完过筛,粉要细,孩子好吞咽’”,字迹是爷爷的!我拿着便签,眼泪掉了下来,“爷爷,您连这个都记着,我肯定能炒好”。
  
  炒好后,我把药材倒进研磨机,磨成细粉,然后用细竹筛过了一遍,“粉要细,小宇好吞咽”。小宇凑过来闻了闻,“香香的,不苦”,小宇妈笑着说“你看,跟妈妈小时候吃的一样香”。我把疳积散装进纸袋,写着“小儿疳积散,2024.9.12制,每次冲一勺,温水送服”,递给小宇妈,“每天吃两次,饭后吃,过几天小宇就爱吃饭了”。
  
  中午12点,我提着蓝布药袋去杂货店买芝麻糕。路过晒药台时,我停了一会儿,摸了摸上面的艾叶,“爷爷,今天我给张奶奶和小宇都做好了,您听见了吗?”风吹过席子,“沙沙”响,像爷爷在点头。
  
  老吴师傅笑着喊“清和,芝麻糕给你留着呢,刚出锅的,热乎”,我买了块,付了6元,咬了一口,芝麻香混着甜,像当年和爷爷一起吃的——他总说“清和,这糕甜得纯,像好药熬的膏,耐品”,现在想起来,还能看见他帮我擦嘴角糕屑的样子。
  
  到了杂货店,老板拿出块新的细棉布,“清和,这是你要的棉布,10元”,我付了钱,心里有点暖——有了新棉布,缠在捣臼杵柄上,握着手就不滑了,炒药、捣药都更稳。回到清和堂,我把新棉布缠在杵柄上,“爷爷,以后捣药更稳了,您放心”。
  
  下午2点,我刚给李阿姨的当归、黄芪拌上黄酒闷着,手机震动了,是孙子发来的视频电话,他在大学的药学实验室里,背景是他做的“药香手账”,“奶奶,我把您的炮制故事做成了手账,上面印着‘蜜炙挂旗’‘麸炒增香’的步骤和街坊的用药故事,老师说可以在社区卖,让更多人知道老中药的好!”我看着屏幕里的手账,笑着说“好啊,娃,你做得好,让更多人知道老药罐、老炮制手艺,别让药香里的安心没了”。孙子说“奶奶,放假我回去帮您拍炮制视频,发在抖音上,还想让您教我用铜捣臼捣药、用炒药锅炒药”,我点点头,眼泪掉了下来,“好,奶奶等着,教你认药材、炒药膏,教你懂药里的日子”。
  
  挂了电话,我坐在炮制台旁,拿出爷爷的1975年张奶奶风湿膏炮制单,用软布擦了擦纸页上的药渍,“爷爷,您看,这炮制单还在,咱们的清和堂还在,您不用惦记我”。
  
  三、药香外的暖阳
  
  再次醒来时,鼻尖还留着药香和芝麻糕的甜香,指尖的药渍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杂货铺柜台的凉意——我变回了自己,手里还拿着刚温好的茶水,杯壁上凝着水珠,茶水的温度像清和堂的暖光,很暖。
  
 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,是社区群的消息,一条接着一条,像暖光一样照亮屏幕,群里很热闹,都是街坊们发的好消息:
  
  - “@所有人 天大的好消息!清和堂升级啦!咱们街坊凑钱帮清和买了新的炮制设备和药香展示架,新设备里有专业的控温炒药炉(保持火候稳定,不糊药)、药材烘干机(低温烘干,保留药性)、无菌装罐机(装膏、装药卫生,还能保鲜);展示架是木质的,分五层,每层都铺着淡米色棉布,能放更多手工炮制的药材、药膏和爷爷的炮制工具,街坊路过就能看!张奶奶捐了200元,说‘清和帮我熬了40年风湿膏,我得帮她’;小宇妈送了10斤新收的麦芽(说‘给炒疳积药用好的料’);小林把实习工资800元全捐了,说‘沈奶奶教我懂了老中药的暖,这钱该捐’;社区还帮着申请了‘传统医药手艺传承补贴’,每月1500元,够清和买药材、蜂蜜这些耗材了,以后不用愁了!”
  
  - “清和的孙子放暑假回来啦!这孩子真能干,帮清和堂做了‘药香手账’文创,里面印着30多种药材的照片、‘蜜炙挂旗’‘麸炒增香’‘酒炙活血’等炮制技艺细节和街坊的用药故事,比如‘2024年张奶奶风湿膏:沈清和按爷爷1975年的炮制单,小火蜜炙30分钟至挂旗,贴敷暖身,藏着街坊的安心记忆’;还帮清和开了抖音账号,每周三、周六下午播‘老中药炮制教学’,教大家认药材、炒药膏、捣药泥,第一次直播就有3800多人看,好多人留言说‘想让家里老人看看,回忆当年抓药的日子’!”
  
  - “社区在清和堂旁边加了个‘药香记忆展柜’,是用当年的老药铺柜台改的,刷了清漆,跟清和堂的老药柜很配。展柜里放着清和炮制的经典药材和药膏,有1975年张奶奶的风湿膏、1988年的小儿疳积散、2024年李阿姨的产后调理方,每个展柜都配了小牌子,写着药材的年代、炮制过程和用药故事,比如‘1988年小儿疳积散:沈清和按爷爷1988年的便签,麸炒麦芽、神曲、山楂至微黄出香,磨粉过筛,是小宇妈和小宇两代人的开胃记忆’。街坊路过就能看,像个小型传统医药博物馆,好多孩子都来围观,问‘奶奶,这艾叶是干什么用的呀?’‘这铜捣臼是怎么用的呀?’,沈清和就蹲下来教他们握捣臼、认药材,教他们闻药香,可热闹了!”
  
  - “清和收了两个学徒!一个是学中医药专业的大学生,叫小杨,放假来社区实践,说‘想跟着沈奶奶学手工炮制手艺,把手艺传下去,现在会古法炮制的人太少了,不能让药香断了’;一个是社区的年轻人,叫小郑,27岁,他小时候的止咳膏就是沈清和熬的,说‘沈奶奶的故事让我懂了老中药的珍贵,我要学好,帮沈奶奶打理抖音账号,让更多年轻人知道药巷的药香活气’。清和说会把自己会的都教他们,包括认药材、挑杂质、控火候、炮制、装罐,还会教他们记街坊的用药需求,‘要让他们知道,炮制不是简单的炒药、捣药,是守着巷里的健康记忆,要细、要稳、要懂人心’!”
  
  我赶紧关了杂货店的门,往清和堂跑。晨雾已经散了,太阳升得老高,照在清和堂的新玻璃门上,反射出耀眼的光,像撒了层金粉。门楣上的旧木牌还在,风一吹,晒药台的席子“沙沙”响,像在欢迎我。
  
  推开门,清和堂里更热闹,药香混着笑声飘出来,像温暖的风。沈清和正坐在炮制台旁,教学徒小杨炒小儿疳积药,“炒药要小火慢炒,先炒麸皮至微黄出香,再放药材,每铲都要翻到,别炒糊;你要记住,给孩子炒药,火要更轻,香要更浓,这样孩子才不抗拒”;小杨听得认真,手里握着锅铲,慢慢翻炒,“奶奶,我炒的匀吗?会不会炒糊?”沈清和笑着说“匀了,再把火调小一点就更好了,老中药要的就是这份细劲”。小郑在旁边整理抖音留言,“奶奶,有个上海的阿姨留言,说她想给老人熬风湿膏,要1975年的古法蜜炙味,想让您教她控火候”。
  
  爷爷的1965年铜制捣臼放在新的展示柜最上层,旁边放着孙子做的“药香手账”,“大家摸一摸捣臼,翻一翻手账,就能想起当年的老中药,闻到当年的药香”,沈清和笑着说。展柜前围着好多街坊,有的摸药罐,有的翻手账,有的送药材来炮制,张奶奶在给孩子们讲“风湿膏熬制”的故事,小宇妈在教年轻人挑药材,小林在给外地的朋友寄“药香手账”,热闹得像过年。
  
  社区主任手里拿着个红色证书,上面写着“药巷药香守护者”,递给沈清和:“沈清和同志,这是大家投票选的,你用手工炮制手艺守着巷里的健康记忆,让年轻人知道了当年的日子有多安心、有多暖,是咱们的榜样!以后社区会一直支持你,让清和堂的药香飘得更远,让更多人知道老药铺的意义,知道传统医药手艺的珍贵!”
  
  沈清和接过证书,手指有点抖,眼眶有点红,却笑着说“谢谢大家,我只是熬了点药膏、炒了点药材、捣了点药泥,没想到大家这么帮我。以前我总怕老药柜没人用、炮制手艺没人记,现在有了新设备,有了学徒,有了手账,我放心了。以后我会教更多人学手工炮制,让更多人知道,药的清苦里、膏的温润里,藏着咱们的根、咱们的健康日子,不能丢”。
  
  孙子的“药香手账”放在展柜的最下层,上面印着1975年张奶奶风湿膏的炮制步骤,写着“小火蜜炙30分钟至挂旗,装罐密封,贴敷暖身,藏着爷爷的炮制规矩,也藏着药香的安心”。有个年轻人拿起手账,翻到小宇疳积散那页,说“我要把这个手账带给我奶奶,她也总说当年的老中药管用,我想让她知道,还有人在守着老中药、老手艺,还有人记得药香里的踏实”。沈清和笑着说“好啊,让你奶奶也来讲讲她的用药故事,咱们一起让药巷的药香一直传下去”。
  
  “清和,来块芝麻糕!”我喊她,她笑着点头,老吴师傅从杂货店送来刚做的芝麻糕,“清和,给你留的,多放了芝麻,你爱吃的”。孙子帮她接过,还多给了我张“药香手账”的明信片,是1965年的铜制捣臼,背面写着“药香浓,人心安,老中药在,日子就在”。
  
  风卷着药香和芝麻糕的甜香,吹在脸上暖暖的。我看着清和堂里的热闹——沈清和在教炮制,学徒在学炒药,街坊在聊用药故事,孙子在讲手账,突然明白沈清和药罐里的秘密:那些老药柜、铜捣臼、炮制手记,不是“过时的器物”,是她用耐心炮制出的健康滋味,用坚持护着药香的安心;那些街坊的帮忙、孙子的传承、社区的照料,不是“偶然的善意”,是生活里最朴素的温情,像“蜜炙挂旗”的规矩一样,把快时代的浮躁熬成了安心,把冷时光捂成了暖。
  
  第二天早上,我还没开店,就看见清和堂的灯亮了——沈清和正在给李阿姨的产后调理方进行最后一道酒炙工序,炒药锅在小火上慢慢加热,她握着锅铲轻轻翻炒,“沙沙”的药响伴着席子的轻响,像药香的呢喃。她坐在药罐旁,对着药材笑着说“爷爷,你看,李阿姨的调理药快做好了,她就能好好补身体了,你不用惦记我”。
  
  我想,以后的日子,药巷的清和堂会一直这么暖,像沈清和常说的:“药会干,罐会旧,但药香不会忘;日子会快,记忆会淡,但健康的安心不会丢——只要手里握着炒药锅,心里装着药材,再快的时代,也能像老药铺一样,炒得香、熬得润,藏着永远的药香根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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