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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2章:眼皮子底下消失的青松(下)(长长的加强版)

  第102章:眼皮子底下消失的青松(下)(长长的加强版) (第2/2页)
  
  袁农心中只觉得通畅无比。
  
  曾墨怡所托非人,是他恨极了的事——现在,他通畅了。
  
  ……
  
  张安平还在跟一个接一个的特务谈话,有时候还会特意将谈话的内容记载一下。
  
  刑讯室里是有窃听装置的,但张安平这堂堂副局长在这里跟一个接一个的特务谈话,谁狗胆包天敢窃听?
  
  就是毛仁凤亲至,他都不敢这么做!
  
  一个多小时后,一脸急切的沈最回来了。
  
  “局座,研究所里幸好还有几支存货——您看!”沈最展示着手中的小药瓶,晃动里面的粉末。
  
  张安平接过来研究了一番:“保存的还不错,行了,交给你了,我先回去安排些事——没想到好好的政策,到了下面后层层加码,反而成为了兄弟们的负担!”
  
  他的神色很阴霾,这一次跟特务们的谈话,在他的鼓励下,这些特务说到了学习三民主义对基层的恶劣影响,让张安平“大受震动”。
  
  沈最意识到张安平说的是什么,这话茬他不敢接——学习三民主义成为了基层的负担,这事他岂能不知道?
  
  可这事,偏偏他又不好对张安平说,毕竟是张安平定下的政策,他认为可能是政斗的手段,作为一个“多姓家奴”,好不容易重新在张系站稳,他岂能自讨没趣?
  
  而张安平能认识到自己的好心被下面办成了坏事,这最好了!
  
  毕恭毕敬的送走张安平后,沈最望向了目光涣散的袁农,目光中闪过一抹紧张:
  
  吐真剂,一定、一定要……管用啊!
  
  吐真剂兑了生理盐水后,被沈最缓慢的注射进入了改为平趟的袁农的体内。
  
  袁农起先没有反应,但很快身子就软了下来。
  
  沈最屏息,强忍着询问的冲动,等待着药效的不断发挥,这期间他不断的望向手表,十分钟的时间,对他而言像是十年那般的漫长。
  
  终于,十分钟到了。
  
  深呼吸一口气,沈最轻声问:
  
  “袁农,叛徒是不是你?”
  
  “不、不是我。”
  
  “谁是叛徒?”
  
  袁农的反应突兀的激烈起来:
  
  “林丽,是林丽,她是叛徒,她是可耻的叛徒。”
  
  “对,她是叛徒,你不是叛徒,你严守了党的机密,做得非常好——青松同志有没有暴露?”
  
  “没有,他没有暴露。”
  
  “但现在他太危险了,我们必须要让青松同志撤离,袁农同志,请告诉我青松同志的身份,我安排他撤离。”
  
  说出这句话以后,沈最紧张的屏住了呼吸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  
  袁农机械的回答:
  
  “青松同志现在很安全,他取得了敌人的信任,带领党通局的特务跟敌人一起负责审讯、审讯……”
  
  袁农突然间剧烈的挣扎了起来,沈最急忙出声让其平静,但袁农的反应却更加激烈、
  
  突然,他狠狠了咬了舌头一口后,突然睁开眼睛,在茫然了几秒后,震惊的喝问:
  
  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  
  随后他拼命的挣扎,试图挣脱束缚起身跟沈最拼命,沈最却后退一步:
  
  “让军医看好他——等我抓了青松我让他们见面!”
  
  说罢,沈最强忍着心中的悸动和激动,快步走向刑讯室旁边的监听室。
  
  “录音带呢?录音带呢?快放出来我听!”
  
  特务手忙脚乱的操作,刚才的对话被播放了出来:
  
  “青松同志现在很安全,他取得了敌人的信任,带领党通局的特务跟敌人一起负责审讯、审讯……”
  
  嘭
  
  沈最一拳砸在了桌上,目光中闪烁着骇人的杀意。
  
  “带着党通局特务跟敌人负责审讯?”
  
  青松竟然是他!
  
  “守好这里,我去请局座!”
  
  ……
  
  录音播放结束后,张安平的手指轻敲着桌面。
  
  沈最屏住呼吸,等待张安平的决断。
  
  “两个可能,第一,他耍我们——吐真剂的作用对特工有限,否则我们也不可能将其从刑讯器材名录中剔除。
  
  第二……”
  
  张安平再次敲动桌面,沉默一阵后道:
  
  “他说的是真的——老沈,你怎么看?”
  
  强压下因为“老沈”这个称呼而生出的惊喜,沈最斟酌着说:
  
  “不管真假,人,我觉得要先控制起来。”
  
  张安平犹豫起来:
  
  “他跟叶修峰是同学——留美同学,自身又是经济部高级顾问,贸然拿下的话……”
  
  沈最道:“他现在人在重庆,可以让林楠笙秘密将其扣押,待我们做成铁案以后,向上汇报,您觉得呢?”
  
  张安平却还在犹豫,沈最理解张安平犹豫的原因——“留美同学”这四个字的分量、高级顾问这四个字的分量加起来,太重了。
  
  想了想,他道:
  
  “局座,要不我试试吐真剂的效用?就在我身上试试?您觉得呢?”
  
  张安平略思考后,道:“这样吧,先问一下研究所那边,有没有副作用,如果没有就试试,你觉得呢?”
  
  沈最自然没有意见,他遂拨出电话向研究所那边询问,确定没有太大的副作用后,便要亲自尝试。
  
  张安平有感于沈最的“以身伺虎”,遂亲自为沈最注射。
  
  沈最不知道的是,张安平又一次完成了“偷天换日”,原本被他换掉的吐真剂,重新换回去不说,还又鱼目混珠,在里面夹杂了一支系统出产的吐真剂……
  
  被注射吐真剂后,面对张安平的询问,沈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没有丝毫的反抗,张安平问了几个问题后为了沈最的颜面,便结束了询问。
  
  “好在”这件事只有张安平跟沈最两人知道,也不至于让沈最丢脸丢到太平洋。
  
  张安平让人外面守着沈最,同时对刑讯处下令:“以后,吐真剂重新列为刑讯器材名录!”
  
  随后,张安平向重庆站下达了一份命令:
  
  密捕苏默声,审讯!
  
  ……
  
  重庆。
  
  苏默声一脸的茫然,只有嘴巴在来回机械的嚼动。
  
  他刚吃掉了一张纸条,纸条上就一句话:
  
  农会假意指认你为松,稍后你将被密捕。
  
  老实说,这操作直接把苏默声干懵逼了。
  
  不是,我是青松啊——他指认我,这不是暴露我吗?
  
  这到底是什么神仙操作啊!
  
  不过他终究是青松,很快就明白了这番操作的奥妙所在。
  
  为什么会有“旅行团”?
  
  是因为他提出的那个计划!
  
  而现在,他要是被暂时的指认为青松,就意味着对党通局和保密局而言,青松已经落网,这么一来“旅行团”那边就不会任何的监控了!
  
  而他的计划,也会因此毫无阻拦的实施起来。
  
  【只是,接下来的戏怎么唱?我又该怎么洗清“嫌疑”?】
  
  思索间,外面传来了脚步声,随后有人敲门,苏默声佯装不知的过去开门,门刚开如狼似虎的特务就扑了进来,将他团团压住。
  
  “苏默声,代号青松——”
  
  林楠笙站在苏默声的面前,用胜利者的口吻道:“幸会!”
  
  ……
  
  和苏默声想的一样,他被捕以后,保密局自然就不会对旅行团上心了,且为了保密,保密局还秘密将党通局在旅行团中的特务悉数的密捕,以防走漏消息。
  
  这么一来,旅行团就处在无人监管的状态了。
  
  而这,就是机会!
  
  平日里根本就没法对这些人进行摆放,哪像现在这些专家都聚在一起,完全可以有条不紊的挨个进行摆放。
  
  最关键的是保密局刚刚还密捕了苏默声,并对其冠以地下党的罪名——这些本就不满国民政府、对国民政府死心的专家们,意识到国民党的狗特务这是要对他们这些下死手后,策反自然是非常的顺利。
  
  唯一的问题是他们的家属,他们担心自己这一走,家属会被保密局抓捕。
  
  但对接的同志却保证可以安全的撤离他们家属。
  
  后顾之忧彻底消失,“旅行团”中多达18人,竟然全都选择了要去解放区“看一看”。
  
  接下来的操作就更简单了,这个考察团莫名其妙的匆匆结束了考察后,搭乘渡轮沿着长江返回南京——然后,在航行的途中,这十八人就“消失”了。
  
  考察团的另外一些人,对于同伴的中途下船是心有疑虑的,但压根就没想过这些人投共,只是认为这些人故作清高,看不起他们这些关系户,不想跟他们同行。
  
  以至于错失了示警时间,等七天后他们抵达了南京,又等了两天不见这些人的消息,再一打听得知他们的家属也都“消失”了,这下才反应过来:
  
  这些人,是“叛变”了!
  
  经济部顿时陷入了鸡飞狗跳中。
  
  ……
  
  “什么?”
  
  沈最惊悚的起身,不可思议的看着汇报的下属:“那个考察团中有十八人之多,悉数的投共了?!”
  
  下属结结巴巴的道:“是疑似,可能、可能他们……”
  
  圆不下去了——考察团中的十八人没有按时回来还能找借口,可他们的家属悉数失踪,这怎么圆?
  
  沈最想去打电话,但走了两步就感觉晕眩的要命,单手扶着桌子站住,他闭目飞速的思索起来。
  
  考察团中的十八人,为什么会投共?
  
  他“翻阅”自己的记忆,回想着是谁建议弄个考察团将这些“可疑分子”悉数聚集起来的。
  
  “让刘玉杰来见我。”
  
  “哦哦好——”
  
  几分钟后,手下神色不安的回来了:
  
  “处座,十天前,我们撤离了在经济部的潜伏人员后,刘玉杰就请假了,说、说家里给他介绍了对象,要去杭州相亲,要不要让杭州站的兄弟……”
  
  沈最惨笑一声:
  
  “有必要吗?”
  
  深呼吸一口气后,他道:“送我去宁海路看守所。”
  
  宁海路19号是直属保密局的看守所,保密局重要的“嫌犯”都在此关押,袁农就被关在这里。
  
  看守所中,沈最来到了关押袁农的监狱中,透过铁栅栏看着里面透过小窗凝视洒落阳光的袁农,许久后,他涩声道:
  
  “你如愿了,苏默声,死了。”
  
  袁农转身,脸上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:
  
  “是吗?那可就……太可惜了。”
  
  沈最痛苦的闭上了双眼,他诈赢了,但……他情愿自己诈输。
  
  凝视着袁农,他问:“青松,是不是撤了?”
  
  袁农微微一笑:
  
  “他还在潜伏。”
  
  沈最的拳头不由紧握,潜伏你大爷——青松,本该在袁农出事后的第一时间就撤离,但经济部压根就没有莫名其妙失联的官员,这让他接手后认为青松是舍不得撤离。
  
  可现在,经济部出了莫名其妙失联的官员,可一出现,却是足足十八人!
  
  很明显,青松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撤离,是因为他想“干一票大”的!
  
  现在,他成功了,成功的带走了经济部的专家和他们的学生,整整十七人!
  
  最关键的是,这“船票”,还是保密局给的。
  
  “你赢了。”
  
  沈最强忍着怒意:“但你别高兴的太早了,等你的信仰被国军剿灭的时候,我还会来看你的——”
  
  “一时的赢,算不了什么!好好活着吧!”
  
  袁农大笑:
  
  “那一天,看样子你等不到了——我会好好活着,我会一直赢下去,直到……”
  
  他想起了那个人的话,他笑着说:
  
  “直到见到朝阳升起的那天!”
  
  连那个人都是我的同志,你们国民党,有希望吗?
  
  沈最恨恨的看了眼袁农:
  
  “没有那一天!”
  
  说罢,转身就走,再待下去,他怕他忍不住想杀了袁农。
  
  ……
  
  一处普普通通、甚至称得上略显寒酸的民房中。
  
  王天风看着手中的情报,一脸的茫然。
  
  他以为青松的事尘埃落定了;
  
  他以为沈最查出的苏默声确确实实就是青松;
  
  他以为,青松情报组的事可以收尾了——他还正盯着保密局,等待暗中的喀秋莎按捺不住的跳起来。
  
  可现在,他以为的他以为,却彻头彻尾是一场笑话!
  
  “所以说……”
  
  他茫然的看向蔡界戎:
  
  “青松,是被我们……送走了?”
  
  蔡界戎垂首,最后转身离开,似是不愿意面对这逆转——其实他是憋笑。
  
  原来还有这操作啊,我的同志,你们可真……行啊!
  
  反咬苏默声这个党通局的走狗一口,同时又让保密局毕恭毕敬的把那些真正的人才送出去——高明啊!
  
  王天风茫然了好久好久,只觉得浑身无力。
  
  原来,这就是被碾压后的绝望啊。
  
  【喀秋莎……】
  
  【是喀秋莎吗?】
  
  他有个直觉,自己的对手,这一次不仅仅是青松。
  
  王天风一个人静静的呆着,艰难的跟无力感在战斗——这一场仗,他输的……太惨太惨了。
  
  但独属于他的寂静空间,还是被人给打破了。
  
  王天风尽量恢复之前的漠然,但刚刚进来的郭骑云,还是从王天风的眉目间看到了一丝无法掩盖的乏力。
  
  郭骑云呆了呆:“处座,您休息一下吧。”
  
  王天风却伸手:“给我吧。”
  
  他知道郭骑云是来送情报的。
  
  郭骑云为难的看着王天风。
  
  王天风重复:“给我!”
  
  郭骑云这才将情报奉上,但随后却不忍直视的别过头。
  
  王天风拿起郭骑云递来的情报,缓缓的看了起来。
  
  【今早,我局线人林丽、齐念鹏于安全屋中遭遇暗杀,二人均被暗杀。】
  
  林丽,原中共地下党党员,和袁农假扮夫妻;
  
  齐念鹏,真名彭思齐,苏州地下党党员,被捕后变节,策反了其妻子林丽,最后导致袁农被捕、青松情报组损失惨重。
  
  而现在,有人为他们做出了裁决!
  
  恍惚间,这一行文字重新组合,变成了一个人像,对方的样貌模糊,但却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的蔑视神色,同时,对方还在说:
  
  看,我为这场交锋,画上了一个完美的……句号!
  
  “还……没结束呢!”
  
  王天风呢喃,但下一秒,一口血就喷了出来。
  
  满地的殷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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