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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章:这个……才是真正的你吗?

  第67章:这个……才是真正的你吗? (第2/2页)
  
  张安平笑着点头。
  
  ……
  
  从戴春风的包房中出来后,张安平便不得不再去见杜越笙,虽然他一脸的沉色,但心里却非常的……得意。
  
  他虽然在谋划着算计戴春风,但也做好了戴春风不死的准备。
  
  而替军统解围,就是他的阳谋。
  
  利用工厂奠基,让戴春风跟各军头进行利益交换,这是一剂能让军统暂时摆脱困境的药没错,但这同样是一剂慢性且必死的毒药。
  
  从美国迁徙而来的美械军工厂要是成为了戴春风的筹码、结交军头们的筹码,那么,后果是什么?
  
  后果是侍从长对军统的杀意!
  
  戴春风以后会意识到这些,但没有选择,甚至也不会认为这是张安平的算计。
  
  这个,就叫阳谋!
  
  他张安平,不仅善于阴谋布局,阳谋,他一样擅长!
  
  一脸沉沉的敲响了杜越笙包房的门。
  
  几秒后,匆匆的脚步传来,随后门被打开,杜越笙亲自开的门,看到张安平后,欣喜的道:
  
  “张老弟!”
  
  仿佛没有之前的不快,二人是多年再一次见面似的。
  
  但张安平早就通过刚才的脚步声判断出了真实的情形:
  
  杜越笙淡然的坐在沙发上耐心的等待着,听到敲门声后,才淡定的起身,只是随着越靠近门口,脚步声才故意匆匆起来。
  
  毫无疑问,杜越笙早就预料到了现在的这一幕。
  
  只能说,老狐狸始终是老狐狸。
  
  可惜,狐狸的算计再强,没有强大的力量作为依托,始终都是……水月镜花。
  
  就像杜越笙要给张安平折腰一样。
  
  张安平平静的说出了一句憋屈且带刺的话:“杜老板,看来是久等了。”
  
  杜越笙一怔,看着张安平沉沉的脸色,放弃了套近乎的“张老弟”之称呼:“张长官这是……何意?”
  
  张安平不屑的冷笑,随后自顾自道:“待会儿去提篮桥监狱提人。”
  
  “罗宏文必须缴纳一笔钱!”
  
  他说出了一个数字,一个让杜越笙脸上布满了阴霾的数字。
  
  但张安平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杜越笙的脸色变得惊骇起来。
  
  “七成!”
  
  “这是罗宏文跟日伪勾结贩卖鸦片以来七成的利润,两年内,这笔钱凑不齐,这钱,剩下的钱,我烧给他。”
  
  这句话证明了一件事:
  
  张安平,从始至终都在盯着罗宏文,否则绝对不可能轻易的说出这个数字。
  
  “张长官,”杜越笙憋屈道:“鸦片生意,利润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!”
  
  张安平反问:“这……关我何事?”
  
  杜越笙还想说话,张安平却撂下了一句话就走:
  
  “贩卖鸦片者,死不足惜。”
  
  说罢,他不管不顾的转身离开,只留下杜越笙僵在了原地。
  
  【难怪死咬着宏文不放,难怪……】
  
  杜越笙在张安平的身影消失后,微微的叹了一口气,一句名言不由自主的浮现在了脑海:
  
  长江后浪拍前浪!
  
  ……
  
  徐天提着一条草鱼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穿行。
  
  九年前,上海沦陷,上海的人民在日寇的蹄铁下艰难的活着。
  
  那时候的徐天,总是在回想着未沦陷前的上海。
  
  他总觉得那时候的上海,好美。
  
  可现在,提着这条比一年前贵了15倍的草鱼,他突然想清楚了,上海的人民,从没有幸福过。
  
  不管是战前还是战时亦或者战后,其实……从没有幸福过。
  
  【夫人……那边,应该很不错吧。】
  
  他虽然被挂了起来,但情报的渠道终归是畅通的,他也不像那些被愚弄的人们一样,对根据地、对共产党充满了恐惧。
  
  相反,他很了解那里。
  
  相比于被暴涨的物价收割的国统区,共产党治下的人们,就好太多太多了,边区币在抗战时候都异常的稳定,更不用说现在了。
  
  悠悠的叹息一声,徐天满腹的……纠结。
  
  他想脱离军统,他想去找自己的夫人,他想去父亲一直朝思暮想的地方去看看。
  
  可是,一想到张安平,他的“想”就化为了乌有。
  
  党国破碎不堪,可依然有人在缝缝补补,张安平就是这样一个缝缝补补的人,弃他而去,义……义往哪放?!
  
  正想着,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了眼帘,一贯冷静的徐天第一反应是:
  
  幻觉。
  
  但看着对方笑吟吟的神色,徐天反应过来这不是幻觉,他顿了顿以后,拎着草鱼走到了张安平面前。
  
  张安平笑着说:“看来我运气不错。”
  
  “我不太会做。”
  
  “我会。”
  
  徐天呆了呆:“好。”
  
  张安平兴致盎然:“今天张大厨给你露一手。”
  
  徐天不语,似是不习惯张安平的这种轻松状态。
  
  两人一道向徐天家里走去,但以大厨自称的张安平在打趣了徐天一通后,得到的只有徐天的冷回应,随后也就不尬聊了——两个糙汉子就这么无语而沉默的来到了徐家。
  
  现在的徐家只有租客,徐母依然在重庆未归。
  
  进入徐家后,张安平第一眼就看到了徐天跟田丹的合照,看着合照,张安平道:
  
  “我以为你会收起来。”
  
  田丹和田鲁宁父女俩是被张安平“逼走”的,因为张安平“识破”了他们的身份,看在徐天的面上并未追究,只是逼徐天让他们离开。
  
  徐天的回应带着一股子“呛”味:“这是我太太。”
  
  张安平反问:“那是说……我不该逼他们走?”
  
  徐天没有回答。
  
  “你该跟他们做个了断。”
  
  徐天却依然用之前的话回应:
  
  “那是我太太。”
  
  “你是军统高官!他们父女,是地下党!”
  
  徐天面无表情的重复:
  
  “我太太。”
  
  张安平失笑:
  
  “如果是别人,这时候应该被我送去监狱了。”
  
  徐天静静的看着张安平。
  
  张安平遂不再搭理:“鱼给我,我去做饭!”
  
  徐天将鱼递给了张安平后,还真的就当起了甩手掌柜,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起了报纸,浑然不理会还在客厅的张安平。
  
  张安平哭笑不得,拎着草鱼找厨房。
  
  他心说:
  
  小徐啊,你知道你这顿饭,得多少辈子的福气才能换回来?
  
  红烧划水、草鱼头粉皮汤、外加爆鱼,一鱼三做后又做了几个小菜,系着围裙的张安平没等到徐天进来端菜,只得自己一个人苦哈哈的将菜端出去。
  
  “徐老爷,开饭了。”
  
  徐天毫不客气的上桌,拿起筷子就吃,根本不尊敬领导。
  
  张安平指责的话到了嘴边后终究是咽了下去,遂不做理会后蒙头就吃。
  
  饭毕。
  
  徐天搁下筷子后默默的看着张安平,直到张安平吃完后,才终于不紧不慢的问:
  
  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
  
  张安平笑着反问:“我有那么功利吗?”
  
  徐天不语,但态度说明了一切。
  
  张安平无语,好吧,你说对了。
  
  那条被徐天拎回来的草鱼,现在可怜的尸骨无存,只有两个盘子和一个汤盆证明“它”的存在。
  
  张安平看着这两盘一盆,刻意的将其挤到了一块:
  
  “你看,这两个盘子和这个汤盆加起来,才是真正完整的草鱼。”
  
  徐天皱眉,难得的没听明白张安平要表达的意思。
  
  张安平自己也被他这深奥的话逗笑了,但在笑过之后,张安平恢复了肃然:
  
  “重新认识一下,张安平,中国共产党党员。”
  
  那一刻,屋内死寂一片。
  
  徐天习惯于没有表情,但在这一刻,他脸上却布满了惊涛骇浪。
  
  许久后,他怔怔的望着餐桌。
  
  桌上最醒目的是两盘一盆。
  
  装红烧划水(尾巴)的盘子、装爆鱼(鱼身)的盘子、装粉皮汤(鱼头)的汤盆。
  
  拼凑在一起,才是一条完整的……草鱼。
  
  徐天的目光终于望向了张安平:
  
  “这个……才是真正的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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