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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6章 人不能对好,狗不能喂饱!喋血除夕宴!

  第236章 人不能对好,狗不能喂饱!喋血除夕宴! (第2/2页)
  
  究竟是谁,把她惯成这样的?
  
  若是唐贵妃,那就太可怕了!
  
  谈允贤摸了摸肚子,怀孕只是第一关,在宫里,要经过九九八十一难,才能将孩子抚养长大。
  
  “去,请太医入宫,为各宫嫔妃请脉。”
  
  谈允贤忽然想到了。
  
  倘若明日,有哪个宫中嫔妃小产,皇帝怕是要在宫中闹一场,死的就不知道是谁了。
  
  “去御药房抓些药材来,就说本宫要用,再派个太医过来伺候。”
  
  谈允贤也得喝点药。
  
  不能伤着孩子,战斗才刚刚打响。
  
  胡贵菊回到延禧宫。
  
  整个人倍感惊惧,就知道宫中不好待。
  
  她已经十分谨小慎微了。
  
  结果却被固安给波及到了。
  
  “固安怎么会被教成这样?”
  
  胡贵菊的想法和谈允贤不谋而合:“好好的公主,怎么变成个怨妇?是谁教的?”
  
  九岁孩子,懂什么呢?
  
  一定有人在教她,她住在承乾宫里,是谁,岂不呼之欲出了?
  
  为母则刚。
  
  胡贵菊轻轻抚摸肚子:“孩儿,娘一定活着,为了你也得活着。”
  
  固安在杭皇后手中时,一定不是这样的。
  
  到了唐贵妃手里大半年,竟变成这样,恶了皇帝,皇长女的阻碍就没有了。
  
  倘若唐贵妃腹中胎儿是女儿的话,那么她的女儿,就会成为皇长女,若乖巧懂事,就会成为皇帝的掌上明珠。
  
  好手段呀!
  
  “别怕,娘一定护着你。”胡贵菊整夜彻夜难眠。
  
  没娘的孩子,太难生存了。
  
  林钰回到景阳宫,身体还在抖:“陛下好狠的心呀,自己的亲生女儿,都不在乎,若、若我肚子里的是女儿……以后的日子,可要怎么过呀!”
  
  毛妃刚刚怀孕,却受了惊吓,晚上宣了太医候着,担心出事,太医给她开了安神药,才睡去。
  
  整个后宫,彻夜难眠。
  
  朱祁钰枯坐在软塌之上。
  
  “皇爷,该安枕了。”冯孝小心提醒。
  
  今天实在胆战心惊。
  
  都看得出来,今天的皇帝是最开心的一天,大宴群臣,搞出各种花样来,又大肆恩赏。
  
  可固安那个小祖宗差点把天下搅乱了。
  
  皇帝狠起来,谁都会杀的。
  
  “朕在想,为何固安如此大逆不道呢?”
  
  一听这话,冯孝赶紧跪在地上。
  
  伺候的太监都吓尿了。
  
  “就是衣食无忧,朕给的太多了。”
  
  “人不能对好,狗不能喂饱。”
  
  “朕给固安的太多了。”
  
  “才导致她如此不孝。”
  
  “看看百姓人家,连肚皮都吃不饱,自然懂得珍惜。”
  
  朱祁钰幽幽道:“等明年诞下皇嗣,便要从小开始磨练,令其多多吃苦,才知创业之艰。”
  
  冯孝哪里敢听呀。
  
  朱祁钰吐出一口浊气:“罢了,不想此事了。”
  
  “冯孝,拿纸笔来。”
  
  他画一个台球案子,画16个实心球,然后画个球杆。
  
  “让人去做几套。”
  
  “皇爷,这是?”冯孝看不懂。
  
  “这叫台球,明日做出来后,送去军中,朕会将玩法写出来,让兵卒闲暇时玩玩。”
  
  朱祁钰心在朝政上:“还有,这个叫足球,和蹴鞠差不多。”
  
  “找最好的绣工,用牛皮缝制,里面的内胆是能充气的,内胆可用猪肚做,放在地上能弹起来的,做不出来就让人研制,尽快做出来。”
  
  “再告诉范广,在军中举办几场马球赛,等正月十五时,朕会亲自去看。”
  
  兵卒在军营里闲得长毛。
  
  不能让他们以赌博为生,会严重拖垮战斗力的。
  
  “皇爷,您歇歇吧,今儿累坏了。”
  
  “朕不累。”
  
  朱祁钰一边宽衣,一边说:“再举办一场射箭比赛,从军中遴选神箭手,朕有重赏。”
  
  “这样吧,给范广一个月的时间,二月二,举行一场二月二运动会,项目有马球、足球、台球、射箭、滑冰、举重、摔跤、长跑等项目。”
  
  冯孝讶然:“运动会?”
  
  “对,就叫军中运动会,以后年年二月二举办,得第一的朕就给赏赐。”
  
  “皇爷,可蹴鞠一事,早就和赌博挂钩了,太祖时明令军中禁止蹴鞠,所以蹴鞠才逐渐退出军中。”冯孝提醒。
  
  “挡也挡不住人心啊。”
  
  朱祁钰苦笑:“在京中闲着,他们也是赌,蹴鞠还能演武,还算有些好处的。”
  
  “再说了,军中禁蹴鞠,民间并不禁呀。”
  
  “想赌博,玩什么都能赌博。”
  
  “奴婢遵旨!”
  
  冯孝伺候皇帝躺下。
  
  朱祁钰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。
  
  梦里,竟梦到原主质问他,为何对固安这么苛责?还掐他的脖子,想替换这具身体。
  
  把他吓醒了!
  
  以前他对原主留下的一切,都十分珍惜,比如吴太后、固安等人,感同身受的好。
  
  但随着原主的彻底消散,他开始不把她们放在心上。
  
  “是梦!”
  
  朱祁钰闭上眼睛,吐出一口浊气。
  
  以前什么都没有的时候,他珍惜吴太后的母爱,珍惜固安这个孩子,也珍惜唐贵妃这个唯一的女人。
  
  如今,他富有四海,手握皇权。
  
  他不需要母爱了,固安也不是他亲生的,他马上就有亲生的五个孩子了,唐贵妃也不再是他唯一的女人了。
  
  他变了。
  
  变得心凉血冷。
  
  因为这些东西,他动动手指,天下的女人,任他挑选。
  
  所有女人,都能为他生孩子的。
  
  所以他不珍惜了。
  
  “皇爷,您怎么醒得这么早?”
  
  冯孝蹑手蹑脚进来,看见皇帝坐着:“您的脸色这般难看,可是没有睡好?”
  
  “做了场噩梦罢了。”
  
  朱祁钰唏嘘:“冯孝,你说,朕是否丢了初心呢?”
  
  冯孝赶紧跪下:“皇爷心在社稷,心在万民,一直未曾变过。”
  
  “朕对身边人,过于苛责了。”朱祁钰叹了口气。
  
  若换做一年前的他,昨天晚上,他只会忍,甚至还会笑着调解,而不是喊打喊杀,以杀止杀。
  
  这是最蠢的办法。
  
  “给各宫送去早膳,告诉她们,朕下了朝就去看她们。”
  
  今日是景泰九年,第一场大朝会。
  
  接受百官叩拜。
  
  他锻炼后,用了早膳,便身着冕服,进入奉天殿。
  
  大年初一,景泰九年,第一场大朝会。
  
  除夕宴上皇帝大发雷霆的消息,已经传了出去。
  
  今天不奏事,只是朝拜。
  
  也没人怎么议论。
  
  但宫外可是传开了,说什么的都有。
  
  “明日歇一天,初三正常上朝。”
  
  朱祁钰去后殿更换冕服,穿着常服回到乾清宫。
  
  今日没什么政事,也就不去养心殿了。
  
  他先到的承乾宫。
  
  唐贵妃要跪下请罪,朱祁钰扶住她:“昨晚朕说话太狠了,当时气坏了,口不择言,爱妃莫怪。”
  
  “都是臣妾教导无方,求陛下责罚。”唐贵妃脸色也不好。
  
  “本来好好的年夜饭,被她给搅和了。”
  
  “罢了,不提了。”
  
  朱祁钰扶着她坐下:“朕看你脸色不好,可宣太医看过了?”
  
  “你的身子,不能出现任何错漏。”
  
  唐贵妃靠在软垫上,扶着肚子:“昨晚谈妃宣了太医请过脉了,今晨太医又来请了脉,开些药物,臣妾已经用了,已经好了。”
  
  朱祁钰拍拍她:“还是谈妃思虑周全呀。”
  
  “昨晚朕没顾及你们的感受,明明大着身子,还得让你们跟着着急上火的,都是朕的不是。”
  
  “朕不在此用膳了,挨宫看看,昨晚朕别把你们吓坏了就好。”
  
  “明日晚间,朕来你这里用饭。”
  
  又聊了几句。
  
  他去碎玉轩去看白氏,但太监不许皇帝进去,怕过了病气。
  
  “等白氏身子好了,朕再来看她。”
  
  朱祁钰各宫走了一遍。
  
  都说了些软话,又陪着坐一会,说些闲话。
  
  然后去了西六宫。
  
  固安被安置在翊坤宫的偏殿里。
  
  “皇爷。”冯孝担心,固安公主又触怒了皇帝。
  
  “无妨,朕瞧瞧她。”
  
  朱祁钰进了偏殿,一股霉味传了进来。
  
  一个小小的身影,缩在床上,床上没有被褥,她就这样蜷缩了一宿。
  
  忽然殿门打开,看见一个男人昂首挺胸进来,她赶紧收回目光,偏头过去。
  
  “都出去吧,朕看看她。”
  
  朱祁钰走过去,坐在床榻之上。
  
  固安则转过头去,不去看他。
  
  “还生朕的气呢?”
  
  她的侧脸和皇帝很像,倔劲儿也如出一辙,语气冷厉:“谁敢生您的气呀,您想杀谁就杀谁,我算个什么东西?”
  
  朱祁钰抿了抿唇:“你知道除夕宴,意味着什么吗?”
  
  固安不答。
  
  “意味着宫中和睦。”
  
  “天家是天下典范,朕要做给天下人看的。”
  
  “天家和睦,百姓家中才会和睦。”
  
  “昨天那顿饭,朕吃得也难受。”
  
  “但朕是皇帝,要学会忍,不能像小孩子一样,不喜欢就不做,那是不行的。”
  
  “固安。”
  
  “你生在皇家,是你的幸运,也是你的不幸。”
  
  “朕是皇帝,然后才是你的父皇。”
  
  “朕不能一味宠幸着你。”
  
  固安扬起头来,反问道:“那您就能一味地宠幸常德吗?”
  
  “她能给朕的,你不能给。”朱祁钰没必要骗她。
  
  “若我也能给呢?”
  
  “朕也会对你优容。”
  
  固安讶异地看着父皇:“是不是,我嫁入方家,就对您有用了?”
  
  朱祁钰却摇摇头:“方家,不过是朕一手扶持起来的。”
  
  “当时用你联姻,只是稳住方瑛之心。”
  
  “因为那时朕的皇位不稳,需要他。”
  
  “但现在,早就不需要了。”
  
  “朕一道圣旨就能杀方瑛,你觉得你嫁入方家,重要吗?”
  
  “固安。”
  
  朱祁钰看着她:“知道为何朕生你的气吗?”
  
  “因为我搞砸了除夕宴?让您丢了颜面?”固安就是不肯叫父皇,因为昨晚父皇说得太狠了,伤了她的心了。
  
  朱祁钰摇摇头:“朕的颜面不重要,因为你坏了朕的布局。”
  
  固安满脸讶然,她不懂皇帝布什么局?
  
  “生在皇家,却不懂皇家事,是朕没好好教你。”
  
  朱祁钰伸手去摸她的头。
  
  固安躲开了。
  
  “去民间待一年吧,一年后,朕派人去接你,到时候你就都懂了。”
  
  “您、您不杀我了?”固安以为父皇说这些,就是为了送她最后一程呢。
  
  “你觉得,朕会杀你吗?”
  
  朱祁钰嗤笑:“除夕宴上那么多人,朕杀了你,唐贵妃如何自处?惹事的常德是死是活?”
  
  “你祖母太后,又该如何?都考虑过吗?”
  
  “你太天真了,朕发怒时,你该给朕个台阶下,而不是跟朕硬顶,最后闹得两败俱伤。”
  
  “朕以前太宠你了。”
  
  “去民间待一年,你就什么都懂了。”
  
  固安看着父皇这张脸。
  
  他究竟哪句话是真的?
  
  昨天晚上,他真的没动丁点杀机吗?
  
  “固安,能告诉朕,是谁把你教这样的吗?”朱祁钰忽然问。
  
  固安瞳孔微缩:“我、我……”
  
  她脑海里闪过几道人影。
  
  最后一道人影,定格在脑海里。
  
  “是常德、是常德!”固安满脸愤恨。
  
  当初让常德调教她的,就是眼前的父皇!
  
  也是他,把自己变成这样的!
  
  但她终究是小孩子,怎么藏也是藏不住的。
  
  “朕知道了。”
  
  朱祁钰站起来:“朕会给你安排个地方,然后派人保护你,等明年正月初一,朕就派人接你回来,去吧。”
  
  公主没必要历练的。
  
  历练出来,难道培养做皇帝吗?
  
  朱祁钰只是不想看着她,心烦。
  
  固安掠过朱祁钰时,忽然说了句:“您不是我父皇!”
  
  “什么?”朱祁钰如遭雷劈。
  
  “您听到了。”固安咧嘴朝他笑了,然后走出了大殿。
  
  她是看出来了?
  
  还是气话呢?
  
  朱祁钰目光闪烁。
  
  “皇爷。”冯孝站在门口,用下巴指了指走出去固安。
  
  “去宛平,找个穷苦人家,让她去住一年,多派些人保护,不许出事。”
  
  冯孝讶然:“皇爷,公主养尊处优,岂能吃得了民间之苦?”
  
  “就该让她尝一尝吃不饱的滋味,才知道感恩,否则如此大逆不道,迟早会害死自己的。”
  
  朱祁钰懒得想此事了。
  
  他刚到乾清宫,吴太后就哭嚎着进来了:“皇儿呀,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呐!”
  
  “给太后请安。”朱祁钰站起来行礼。
  
  “皇儿,固安是为娘的心头肉啊,别把她送走。”
  
  吴太后哭哭啼啼道:“为娘的在民间受过苦呀,那民间连肚子都吃不饱。”
  
  “像固安这么大的孩子,什么农活都会做的,民间普通人家是不养闲人的。”
  
  “固安白白净净的,哪里受得了农活呀!”
  
  朱祁钰看向冯孝,谁把消息告诉吴太后的?
  
  “历练历练,对她有好处。”朱祁钰语气冷漠。
  
  吴太后擦眼泪的手,僵在半空,有些陌生地看着朱祁钰:“你、你不能真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吧?”
  
  “朕也是为了她好。”
  
  “她一个女孩子,又不用封王,何必受这般苦楚呀?”
  
  吴太后难以理解:“女孩子富养,养得一身贵气,才能嫁得好,若她一身苦气,以后可如何下嫁呀!”
  
  “皇儿呀,您要为固安的未来着想。”
  
  “固然她现在大逆不道,但毕竟岁数小,是可以教的,哀家亲自教导她,一定教出个好孩子来。”
  
  说到教,朱祁钰忽然目光一闪:“太后,固安这样,是天性如此?还是谁教的呢?”
  
  吴太后一愣:“皇儿,你、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  
  “你是怀疑,有人教坏了固安?”
  
  “那一定是常德那个坏了心的蛆!”
  
  朱祁钰瞪了她一眼,哪有骂公主是蛆的?
  
  “反正一定是常德!”吴太后咬定了。
  
  “您就没怀疑过别人?”
  
  这种怀疑,是谈允贤无声中透露给他的,胡贵菊也透露这个意思。
  
  而固安也说是常德教的。
  
  但常德和她相处才一个月,她那么恨常德,怎么可能听其挑唆呢?
  
  “皇、皇儿是怀疑唐氏?”吴太后手里的手帕,掉在了地上。
  
  “朕可没说。”
  
  “贵妃嫁给朕这么多年,朕是最了解不过的。”
  
  “她心里是最善的,不可能教坏了固安。”
  
  朱祁钰为她遮掩:“何况,教坏了固安,对她有什么好处呢?”
  
  “固安已经认她为母了,日后是要孝敬她的。”
  
  吴太后瞪圆了眼睛,看了眼伺候的宫人,然后偷偷指了指自己的肚子。
  
  意思是,为孩子铺路呢。
  
  朱祁钰挥了挥手,让人都出去,低声道:“谈氏和胡氏都透露出这个意思来。”
  
  吴太后惊讶:“皇儿,你这后宫里,也斗起来了?”
  
  朱祁钰点点头。
  
  也是。
  
  这么多女人,怎么可能消停呢?
  
  何况,还接触着至高无上的权力,怎么可能不斗呢?
  
  “皇儿是怀疑,有人在栽赃唐氏?”吴太后也是懂宫斗的,虽然她没付诸过实践。
  
  “贵妃也不傻,教坏了固安,她是要吃瓜落儿的。”
  
  朱祁钰反向思维:“而且,教坏了固安,她有什么好处?就算她腹中是女孩,最多是长公主的名头罢了,很重要吗?”
  
  “公主如何,还要看朕的疼爱才是。”
  
  “依着朕对她的疼爱,对她的女儿,自然要多多赏赐的,没什么可担忧的。”
  
  吴太后轻轻点头:“那谁是获利最大的那个呢?”
  
  “谈氏!”
  
  吴太后捂住嘴巴:“教坏了固安,皇儿迁怒唐氏,而同样肚中怀有身孕的,极有可能诞下皇长子的谈氏,就最有可能是教坏固安的人了!”
  
  朱祁钰尤然记得,谈允贤出入宫中时,那般纯洁模样。
  
  “皇儿,胡氏也有可能。”
  
  “你这后宫之中,他背景最大,背靠胡濙。”
  
  “她怀孕日期和唐氏、谈氏最近,倘若搬倒了前两位,依着她娘家的威力。”
  
  “一步登天,未尝不可!”
  
  吴太后对宫斗颇有心得。
  
  朱祁钰皱眉,照这么说,谈允贤和胡贵菊,都有嫌疑。
  
  反倒是最有嫌疑的唐贵妃被排除了。
  
  “皇儿,你知道,为何太宗皇帝、仁宗皇帝,都纳了张氏女,为何都没有身孕吗?”
  
  吴太后语不惊人死不休:“因为英国公府的背景太大了,连太宗皇帝都担心镇不住。”
  
  “一旦张氏生子,当时的英国公府就会自动进入夺嫡之争。”
  
  “必然是血雨腥风。”
  
  “所以国朝,一直都从民间遴选秀女,就是担心夺嫡,汉唐旧事重新在大明出现。”
  
  朱祁钰忽然意识到。
  
  自己的后宫之中,胡贵菊、林钰、白氏、毛氏,全都有雄厚背景。
  
  一旦他们的孩子,夺嫡的话,后果不堪设想。
  
  “朕会考量的。”
  
  朱祁钰目光闪烁:“太后,您说宫中这般情景,该如何制衡?”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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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本章完)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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