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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58章 阳谋!兵败如山倒!

  第858章 阳谋!兵败如山倒! (第1/2页)
  
  战场之上!
  
  血雾在风中翻卷,像一朵朵从地狱深处绽放的红莲。
  
  萧宁那柄剑,每一次落下,都带着一种让人头皮发炸的节奏——稳、狠、绝、不容丝毫侥幸。
  
  那根本不像在战斗。
  
  那像是在以冷漠的规律……进行一场肃杀。
  
  拓跋蛮阿远远地看着,只觉得喉咙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。
  
  他腿肚子一阵阵抽筋,心脏像是被萧宁那每一剑牵引,剧烈跳动,跳得他眼前发黑。
  
  “他……他又杀过去了……又……又上去了……”
  
  拓跋蛮阿声音发颤,甚至不敢眨眼。
  
  萧宁身形化作一道白影,在血与雪之间穿梭。
  
  他每一步踏下,都伴随着血光炸开。
  
  每一次回剑,都有断裂的盔甲飞起,像破碎的铁叶。
  
  每一声风声,都夹着军士临死前压抑的惊叫。
  
  前排敢上前的人,几乎全部死了。
  
  后排的人,被逼着往前挤,却一旦挤到前列,就吓得脚软、手软、心软。
  
  整个阵线像被无形的山压上,一寸寸往后缩。
  
  拓跋蛮阿终于忍不住,全身冷汗直流,从马背上滑下来。
  
  他像踩在冰窟上一步步走到拓跋努尔身边。
  
  “大……大汗……”
  
  他声音哆嗦得不成样子,生怕被拓跋努尔一刀砍了。
  
  拓跋努尔正咬着牙,脸色青白交错。
  
  他的断臂还在滴血,那血渗进雪里,蒸起淡红色的热气,却比不上他脸上那股惊骇与羞怒交织的震颤。
  
  拓跋蛮阿又叫了一声:
  
  “大汗……”
  
  拓跋努尔猛地回头,怒气像刀一样往外劈。
  
  “你吼什么?!上!!让他们上!!!”
  
  “杀!!给我杀死他!!!”
  
  “谁敢后退一步——我灭他全族!!!”
  
  他嘶吼得声嘶力竭。
  
  像是想用声音把整个战场压回他的掌控里。
  
  可没人听得进去。
  
  因为……前方那个人实在太可怕了。
  
  军士们一个个脸色惨白,不敢上前半步。
  
  他们盯着萧宁,眼白都快露出来了。
  
  不止一个人腿软到跪在雪里,不止一个人哭着喊“我不敢上”,不止一个人被吓得浑身痉挛。
  
  拓跋蛮阿咽了口唾沫,鼓起一辈子最大的胆子:
  
  “大汗……不对……这不对……”
  
  拓跋努尔回头,一双血眼盯着他。
  
  “哪里不对?!!!”
  
  蛮阿腿一软,几乎跪下去。
  
  可他还是硬着头皮说:
  
  “这……这不是咱们来的目的啊!”
  
  “咱们回援大疆才是最重要、最紧要的事!”
  
  拓跋努尔眼皮狠狠跳动。
  
  蛮阿手抖得像筛糠,指向远方那一直燃烧着狼烟的大疆方向:
  
  “大汗!大疆那边缺你!缺我们的大军!缺你的镇压!”
  
  “原本荡平平阳……就是顺手的事!”
  
  “可现在!!”
  
  他指向战场最前方那道白影。
  
  “为杀一个萧宁……要耗掉三十万?”
  
  “大汗!这不是耗不起的问题!”
  
  “是——不值!”
  
  拓跋努尔的喉结狠狠滚了一下。
  
  他脸上青白交错,像是被现实硬生生扇了几巴掌。
  
  可蛮阿没停下,他知道现在停下会死,但不停下也可能死。
  
  可他必须说。
  
  因为再继续下去,他们真的要被一个人拖垮——
  
  “大汗!!”
  
  蛮阿几乎是跪着说的:
  
  “杀他……虽然很重要!
  
  但也比不上——咱们回大疆!!”
  
  “我们不能……为了杀一个萧宁,就让大疆那边失了先机!!”
  
  “我们不能!!!”
  
  风雪呼啸。
  
  血被吹成一条条扭曲的雾线。
  
  拓跋努尔眼神狠得像狼一般,胸口剧烈起伏,就像要把所有怒意都压进肋骨里硬生生憋炸。
  
  他当然知道蛮阿说得对。
  
  他怎么会不知道?!
  
  萧宁那番话已经说得清清楚楚:
  
  ——你想要屠城?
  
  ——想要杀我?
  
  ——那你就必须拖在平阳。
  
  ——拖得越久……
  
  ——你们大疆越危险!
  
  阳谋。
  
  这是彻头彻尾的阳谋!
  
  一个他拓跋努尔无法不应的阳谋!
  
  想走?
  
  走不了!
  
  因为萧宁斩了他一条臂。
  
  因为萧宁坐在他心上。
  
  因为萧宁羞辱了他。
  
  因为萧宁让他这么多军士在战场上哭着不敢上前。
  
  因为他拓跋努尔……
  
  是大汗。
  
  是草原王者。
  
  岂能被一个少年逼走?
  
  可是……不走呢?
  
  不走——
  
  就跟着萧宁一起掉进他布好的坑里!
  
  拖得越久,大疆越乱。
  
  拖得越久,他的大军越被削弱到骨头。
  
  拖得越久,他的怒气就越变成萧宁想要的锁链——
  
  把他拓跋努尔死死锁在平阳城外这片雪地上。
  
  拓跋努尔怒得胸腔像要裂。
  
  可是……
  
  他忽然发现……
  
  自己真的怕了。
  
  怕那个少年。
  
  怕那个一剑断将、一剑断臂、一剑碎甲的怪物。
  
  怕那个似乎无论多少人冲上去都会被杀光的身影。
  
  怕那个从头到尾都稳如狼王的少年皇帝——
  
  萧宁。
  
  而就在这时——
  
  萧宁又劈倒最后一个冲来的大疆军士。
  
  那人盔甲被劈碎,喷出的血在半空被风吹成血雾。
  
  萧宁踏着血,从那具倒下的尸体前越过。
  
  步伐清晰、轻稳、决绝。
  
  一步。
  
  两步。
  
  三步。
  
  他提剑,正向拓跋努尔的方向走来。
  
  那眼神冷得像从冰川深处生出的锋芒。
  
  拓跋蛮阿腿软得直接跌坐在雪里。
  
  “来了……来了……他又朝这边来了!!!”
  
  这声音尖锐得像要哭出来。
  
  拓跋努尔胸腔猛地一紧。
  
  全身血液……像被冻住。
  
  他忽然发现……
  
  自己真的不敢让萧宁走近。
  
  真的不敢。
  
  一丁点都不敢。
  
  因为那少年手里的那柄剑……
  
  仿佛下一秒就能劈掉他的脑袋。
  
  拓跋努尔第一次……
  
  真正意义上感到恐惧。
  
  不是战争的恐惧。
  
  不是失败的恐惧。
  
  不是兵败如山倒的恐惧。
  
  而是——
  
  一个人,对另一个人的恐惧。
  
  那是来自骨髓的震颤。
  
  他拓跋努尔活了一辈子,从未怕过谁。
  
  可今天,他终于遇到一个——
  
  让他失去怒气、失去勇气、失去冷静、失去理智……
  
  最终连“面对”的勇气都失去的存在。
  
  他看着萧宁。
  
  看着那少年踏着漫天血色走来。
  
  看着那柄剑寒光凛冽、滴着血,像地狱的裁决之刃。
  
  他心底那股憋了半辈子的狼性与狂悍……
  
  第一次……
  
  第一次……
  
  被压得抬不起头。
  
  拓跋努尔喉结微微滚动,手指僵硬,身躯颤抖。
  
  他终于明白。
  
  明白得透彻。
  
  萧宁的目的不是杀他。
  
  不是屠城。
  
  不是立威。
  
  萧宁是要——
  
  牵住三十万。
  
  牵住自己。
  
  牵住大疆的所有援军。
  
  而自己……
  
  已经被成功牵住了。
  
  哪怕他知道这是阳谋。
  
  哪怕他知道继续耗下去对大疆绝对不利。
  
  哪怕他知道每多拖一刻,大疆的局势就会多一分脱离他掌控。
  
  可他就是走不了。
  
  他走了……
  
  这辈子都抬不起头。
  
  整个大疆都知道他被一个少年吓跑。
  
  他宁愿死,也不愿背上这个耻辱——
  
  可是再上?
  
  再上……
  
  这些士兵只会去送死。
  
  他带来的三十万……
  
  会被萧宁一个人活生生杀穿。
  
  杀光。
  
  杀到大汗之位崩溃,整个大疆动摇。
  
  走不得。
  
  留不得。
  
  杀不得。
  
  退不得。
  
  他拓跋努尔……
  
  第一次被逼到——
  
  无路可走。
  
  他浑身发冷,脸色煞白,心口像被萧宁的剑贯穿。
  
  “这小子……这小子他……”
  
  “竟让本汗……无路可走……”
  
  他终于明白了。
  
  彻底地明白了。
  
  萧宁不是武者。
  
  不是皇帝。
  
  不是纨绔。
  
  不是逃亡者。
  
  萧宁是——
  
  天命之敌。
  
  一人之力,可断国之脊梁的怪物。
  
  拓跋努尔呼吸颤抖,额头冒冷汗,整个人像被钉在地上。
  
  他终于……
  
  从骨髓深处……
  
  升起了那股从未对任何人产生过的……
  
  恐惧。
  
  真正的、赤裸裸的、抬不起头的——
  
  恐惧。
  
  风雪愈狂。
  
  血腥愈烈。
  
  杀声愈哀。
  
  而那白衣的少年,仍在屠杀的中央,稳稳踏向他。
  
  拓跋努尔握紧的一只拳头……
  
  在无数人没注意到的地方——
  
  颤得更厉害了。
  
  他知道。
  
  他拓跋努尔……
  
  今天栽了。
  
  栽得彻底。
  
  栽得连心里的骄傲都被碾碎。
  
  因为他终于明白——
  
  他惹到的不是一个少年。
  
  不是一个皇帝。
  
  而是——
  
  这时代最不该招惹的……
  
  剑。
  
  最不该被逼到绝境的……
  
  帝。
  
  萧宁。
  
  那席卷风雪、震裂天地的一人之敌。
  
  此刻——
  
  仍在以一剑之力……
  
  镇住三十万。
  
  让所有人……
  
  胆寒发抖。
  
  包括他拓跋努尔。
  
  ……
  
  风雪卷天,仿佛天地都在嘶吼。
  
  与此同时,自北关前往平阳的官道之上,一串急促而沉重的马蹄声急速逼近。
  
  赵烈等人,从出发后便开始不要命地疾驰,鞍下战马几乎跑得肋骨都要裂开,蹄声在雪地上炸裂似的回响。
  
  他们只希望——
  
  赶得上。
  
  赶得上在平阳最危险的时候,哪怕只与陛下一起死,也要死在陛下身旁。
  
  ……
  
  直到,他们冲上了那片高坡。
  
  赵烈忽然猛地勒住缰绳!
  
  “嘶————!!!”
  
  战马长嘶,前蹄高抬,铁蹄掀起大片雪沫。
  
  紧跟在后的百余名将士猝不及防,一个个也连忙拉紧缰绳,马蹄在雪中滑出深深的刹痕。
  
  “赵将军?!怎么——”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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