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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56章 拓拔焱!死!

  第856章 拓拔焱!死! (第2/2页)
  
  三十万大军的杀声,在那一瞬,仿佛被萧宁这一剑硬生生斩断。
  
  整个战场,安静到连雪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。
  
  巨大的白雪天地间——
  
  只剩萧宁一人,立在血雾之中。
  
  他的白衣染上了红。
  
  肩头微微起伏,却看不出任何疲态。
  
  他只是举着剑。
  
  那剑,在风中嗡鸣。
  
  仿佛在嘲笑,仿佛在挑衅。
  
  仿佛在说:
  
  ——朕来了。
  
  清国公浑身发寒。
  
  他颤着手抓住马鞍,像是怕自己一激动,从坡上摔下去。
  
  他的声音沙哑到不像人声:
  
  “萧……萧宁……你……你竟是这样的……”
  
  他终于明白。
  
  终于明白萧宁为什么敢冲上去。
  
  终于明白萧宁为什么敢一个人走出空城。
  
  终于明白萧宁为什么敢面对三十万。
  
  因为——
  
  那不是疯狂。
  
  那是实力。
  
  是一个被天下误以为纨绔、误以为废物、误以为玩物丧志的少年皇帝,用一剑告诉天下的事实:
  
  ——我不是废物。
  
  ——我不是棋子。
  
  ——我不是弱者。
  
  ——我生来,就是为立于风雪之巅。
  
  清国公喉咙一紧,眼眶突然热得发痛。
  
  他喃喃:
  
  “原来……你根本不需要我们救……”
  
  “不。”
  
  “你是……你是压根不把三十万放在眼里?”
  
  “不对,不对不对……你不是不放在眼里……”
  
  “你是……强到……连三十万都阻不了你?”
  
  他呼吸急促,心脏直跳胸腔,他甚至感到指尖发麻。
  
  “天哪……”
  
  “天哪……”
  
  “我这是……看到了什么……”
  
  “什么样……的人间妖孽……”
  
  “什么样的……帝王之姿……”
  
  “这……这是大尧建国以来,从未出现过的天才!!!”
  
  他的声音越说越颤,越说越惊,越说越像是在见证某种……足以写入史书开篇的存在。
  
  然而。
  
  战场上。
  
  萧宁缓缓抬起头。
  
  目光在血雾中亮得像刀。
  
  仿佛整个三十万大军,都被他看得心底发寒。
  
  随后,他淡淡地抖了抖剑身上的血滴。
  
  动作轻松得……像是在拂去衣上的雪。
  
  那一瞬,清国公彻底明白:
  
  这不是侥幸。
  
  不是拼命。
  
  不是赌命。
  
  不是奇迹。
  
  这就是萧宁的真实实力。
  
  是一个被掩藏了十八年的——真正的皇者锋芒。
  
  清国公胸腔狠狠收紧,眼里第一次……第一次出现了一种近乎狂热的光。
  
  他死死盯着那少年,颤声道:
  
  “原来……原来你不是要死。”
  
  “你是……打算杀。”
  
  “你不是去送命。”
  
  “你是准备……”
  
  “以一人之身——屠三十万!!!?”
  
  风雪刮过他的脸,让他整张脸都被冻得发青。
  
  可是他的眼眸,却比风雪更热。
  
 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——
  
  他们都错了。
  
  天下都错了。
  
  无论是拓跋努尔、朝堂百官、北疆诸城、还是所有以为萧宁要死的人……
  
  统统错了!
  
  这场不是“灭国之战”。
  
  不是“屠城之局”。
  
  不是“少年皇帝的葬礼”。
  
  而是——
  
  一个少年帝王,第一次向天下露出自己的獠牙。
  
  清国公胸腔中的热血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。
  
  他喃喃道:
  
  “萧宁……你……你若不死……”
  
  “你必是千古第一帝。”
  
  “千古第一!!!”
  
  他整个人因为激动而发抖。
  
  像一个在冬夜看见日出的老人。
  
  像一个在末日里看见希望的老将。
  
  他甚至忍不住抬起手,狠狠地抹了把眼睛。
  
  他这一生见过太多英雄、豪杰、天才、猛士。
  
  却从来没见过——
  
  一个人,敢以一己之身,硬撼三十万。
  
  而且还真打得对方伤亡惨烈。
  
  就在这时。
  
  战场前线又传来惊呼。
  
  清国公猛地抬头。
  
  只见萧宁——
  
  并没有后退。
  
  并没有防御。
  
  并没有停在原地。
  
  而是……
  
  再次冲了出去!!!
  
  那一刻,清国公的心脏再次狠狠抽紧。
  
  “疯子!!!”
  
  “你是真疯子!!!”
  
  他忍不住失声怒吼。
  
  可是他的怒吼中,却带着一种压不住的狂喜。
  
  一种像是血液沸腾的悸动。
  
  一种老将见到真正天骄时的狂热。
  
  他喉咙发涩,声音里满是颤抖:
  
  “萧宁啊……”
  
  “你……到底是个什么怪物……”
  
  “你……到底是想把天下吓成什么样……”
  
  “你……这是……要以一己之力——镇!压!三!十!万!!!”
  
  风雪之中。
  
  那少年皇帝再次踏雪而起。
  
  步伐平静。
  
  剑光冷烈。
  
  他像一柄从九天坠下的剑。
  
  也像一尊从血海里走出的帝王。
  
  清国公胸口震得发痛。
  
  他第一次觉得——
  
  萧宁不是大尧的皇帝。
  
  他是……
  
  “天命所归之人。”
  
  他握紧缰绳,声音几乎哽咽:
  
  “这天下……”
  
  “要变了。”
  
  “要被这孩子——硬生生劈开了新的一纪。”
  
  “大尧……要因他……而重生。”
  
  风雪怒嚎。
  
  战场寂静。
  
  萧宁一剑斩天。
  
  清国公热泪盈眶。
  
  这一刻——
  
  他终于真正看到:
  
  那少年,不是走向死亡。
  
  而是走向……
  
  他的帝王之路。
  
  ……
  
  风雪仿佛在那一瞬间被世界抽走。
  
  天地之间,只剩“嗡——”的一声震鸣,在拓跋努尔耳畔炸开。
  
  那一剑。
  
  那一剑快得根本不像人能挥出来。
  
  快得连天地都来不及反应。
  
  快得……连他拓跋努尔,这个一生驰骋沙场、从死人堆里杀到大汗宝座的人,都没能看清。
  
  只看到白光一闪。
  
  再看时——
  
  拓拔焱已经断成两截。
  
  他那套号称“硬甲之王”的黑金胸甲,被劈开得像纸。
  
  甲碎四散飞出,断口平得像镜面,连卷边都没有。
  
  拓跋努尔震在原地。
  
  真正的震。
  
  震得脚下的雪都像浮在云端。
  
  拓拔焱是谁?
  
  那是他麾下最强的将军!
  
  不是儿子,不是亲族,但却是他十年亲手带出来的悍将。
  
  大疆军中出了名的“破城狂狼”。
  
  与他征战无数。
  
  替他挡过箭。
  
  替他杀过敌。
  
  替他撕开过血路。
  
  那样一个人……强如山岳、狠如虎豹的将军……
  
  竟然连接他的一息都没有。
  
  就被萧宁劈成了二段。
  
  劈成——二段。
  
  这一瞬,拓跋努尔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  
  嗡嗡的。
  
  甚至连疼痛都感受不到。
  
  他只是机械地、迟钝地垂下头,盯向自己的左臂。
  
  那里……已经什么都没有了。
  
  空的。
  
  肩口喷着血,热血在寒风中化成雾气。
  
  他甚至没有痛觉。
  
  只是……不可置信。
  
  他是拓跋努尔。
  
  大疆的大汗。
  
  曾独自一人斩杀敌国四十余将领。
  
  曾被大疆人誉为“铁狼”。
  
  曾被说是:除了天神之外,世上没人能让他低头的人。
  
  但此刻,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句古怪而茫然的声音:
  
  ——我的手臂……被人砍了?
  
  ——焱……被人劈了?
  
  ——发生了什么?
  
  那一瞬,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。
  
  可血的温度告诉他,那是真实的。
  
  他的手抖了。
  
  胸膛也抖了。
  
  不是因为疼。
  
  不是因为冷。
  
  而是因为……恐惧。
  
  是从未有过的那种——
  
  来自本能深处的恐惧。
  
  是一个猛兽第一次遇到天灾时那种发自骨髓的惊悚。
  
  他终于抬头,看向前方那个踏雪而立的白衣少年。
  
  萧宁。
  
  他一人一剑。
  
  站在三十万铁军前。
  
  沾着对拓拔焱的血。
  
  剑尖仍滴着温热的红。
  
  风吹过,连雪都绕开三分。
  
  拓跋努尔心脏猛地缩了一下。
  
  他终于明白。
  
  终于看懂。
  
  萧宁的倚仗——不是人。
  
  不是兵。
  
  不是城。
  
  是他自己。
  
  是他……那恐怖至极的武道。
  
  拓跋努尔的嘴唇在风中颤了两下。
  
  他从未这样颤过。
  
  他瞪着萧宁。
  
  瞪着那张沾了雪的少年面庞。
  
  那张该属于纨绔、属于温室、属于宫廷的脸……此刻却像一把杀人凶兵。
  
  “他……他……”
  
  拓跋努尔喉头像被什么堵住。
  
  他嘶哑地挤出一句:
  
  “他懂……武?”
  
  不是一般的武。
  
  不是上阵杀敌的那种粗野武勇。
  
  而是——真正能杀将、灭阵、破军的武道。
  
  能一剑斩甲。
  
  能一剑斩将。
  
  能一剑定生死。
  
  拓跋努尔的心在狂跳。
  
  几十年来,他第一次感到自己面对的是不是“敌将”。
  
  而是——
  
  一柄被天神丢在凡间的剑。
  
  一柄锋芒外露、难以捉摸、连碰都不敢碰的一柄剑。
  
  他终于明白了。
  
  萧宁为什么敢走出来。
  
  为什么敢迎三十万。
  
  因为他有底牌。
  
  因为他不是普通人。
  
  因为他……可能是怪物。
  
  拓跋努尔的呼吸急促起来。
  
  身体里有一种叫“恐惧”的东西,正在迅速灼烧他的血液。
  
  就在他还在惊愕的时候,耳边忽然传来慌乱至极的声音:
  
  “大、大汗!!”
  
  “大汗您快撤啊!!!”
  
  “护住大汗!!护住大汗!!!”
  
  “别让他冲过来!!”
  
  无数军士疯了一样扑上来,挤在拓跋努尔身前,把他往后拖。
  
  因为萧宁……还在走过来。
  
  在三十万的畏惧中。
  
  在人的海洋中。
  
  他像一道白影,随意地、若无其事地提着剑,继续往前走。
  
  风吹起他身上的雪。
  
  像吹起一柄出鞘的剑的寒光。
  
  那目光冷静得让人窒息。
  
  拓跋努尔被护着撤。
  
  但他一直盯着萧宁。
  
  惊悚、惧意、震骇、不可置信、羞怒……所有情绪开始一起在胸腔狂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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